時隔一日,皇上讓劉公公通知範伯然來樓閣喝茶,不一會兒,範伯然來了,皇上用手示意,“請坐。”
範伯然坐在木椅上,“皇上找我有何事。”
宇文皇眉宇間透露一股霸氣,氣宇軒昂的說道:“好一個鳳火燎原,好一個雜役弟子,範長老你告訴我,你們天武宗是怎樣培養出,一個年僅不到十五歲的築基期高級境界弟子,如果你說不出讓我滿意的話,那就讓他留在皇室養傷,等他醒來,我親自問他。”
話說到這裏,範長老明白了皇上這句話的意思。
“皇上,其實他是,宗主親自培養的一名弟子,具體怎麼修煉,我就不得而知了,”範伯然不敢直視,自知皇室的實力最為龐大,兩宗在某些方麵,也必須聽從皇室的安排。
皇上來之前,劉公公已經告訴皇上,範伯然根本就不知道這名弟子的身份,宇文皇站起身來,“這樣吧!三天時間如果沒有醒來,就暫留在皇室養傷,等傷勢恢複,我會派人送他回天武宗,”話說完,宇文皇把玄龍複骨丹交付範伯然,離開了樓閣。
範伯然焦急的心,走來走去,“三天,三天根本就不可能醒來,就算用玄龍複骨丹也要七天才能蘇醒,這很明顯宇文皇要明搶了。”
範伯然覺得這件事,必須稟報宗主,回到小屋,把玄龍複骨丹塞進曉曉的口中,負責兩名弟子在小屋外守著,不做停留趕回宗門。
範伯然回到宗門把情況告訴了宗主,天色已晚,宗主讓範伯然先回比武場照顧好這名弟子,第二天他親自去一趟皇室。
子時,小屋內,淩霄子看著百孔千瘡,皮開肉綻的曉曉,“七天能蘇醒個屁,你以為是常人的骨頭嗎?”淩霄子用符文幻化出一張金網,就像一具完整的骸骨被套上一層電網一樣,覆蓋在曉曉的骨骼上,強行把裂開的骨縫,擠壓在一起,再用靈力灌入骨縫中,再一次擠壓,不允許靈力逃脫,然後用靈力包裹住五髒六腑,身體外部化為一層冰玉,兩個時辰,冰玉像白霧一樣,融入曉曉的體內,曉曉外部的傷已經痊愈,淩霄子鑽入曉曉的體內持續修複著內傷。
天漸漸的亮了,宗主武震揚飛到了皇宮大殿的上空,一道音波響起,“宇文皇,老地方見,”刷刷一陣風,武震揚飛到了離皇室不遠的一座山峰上,雙手背後,屏氣凝神注視著皇室。
不遠處一具以精神意誌為引,用靈力凝聚出和宇文皇同樣大小,虛虛實實的法身,右手拿劍,看則慢實則快,大步流星向武震揚襲來,武震揚,神色一沉,腳下一踏,騰空而起,雙手硬生生撕開空間,黑芒破空,留下一個單眼睜開的黑洞,就在空間轉瞬即逝,恢複如初之時,一隻巨大無比金黃色的手掌從黑洞突現而出,疾如閃電,貫穿蒼穹,帶著燃燒的破空聲,轟向這具法身,法身仰頭向空,雙膝彎曲,瞬間,騰空而起,劍指蒼穹,刺向空中轟來的金色巨大手掌,劍尖對掌心,勢均力敵,持續了五秒,劍斷身毀,同時巨大無比的手掌,爆裂開來,能量的暴動,方圓二十裏,樹搖葉落,驚禽飛藏,突然一陣風,嗖的一聲,一道火紅色劍氣刺向武震揚,武震揚對著劍氣刺來的方向,破空一掌,劈開空間,劍氣瞬間被黑洞帶走,空間恢複之既,宇文皇真身顯現至武震揚麵前,“武震揚,你的空間法術已經修煉到了如此地步,看來我得閉關了。”
“宇文皇,哪裏的話,我可是聽說你的身外法身早已修煉至五倍有餘,你隻用了五成的實力,我怎能是你的對手,見笑了!” 兩人筆直的身軀,深邃的瞳孔,仿佛藏著曆經滄桑的過去,分別注視著對方。
“武震揚,貴宗出現了罕見的奇才,以我皇室的資源,可以快速讓他成長,可不能浪費了他的年華。”
“宇文皇,這本是我宗弟子,就算進皇室修煉,也得以我宗的名義,無論他有任何動向,也必須先派人通知我一聲,最主要還是看那小子的意願,他若不留,不能強求。”
宇文皇想著,先留在皇室,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以我皇室的權威,天武宗也得掂量掂量,“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小子。”兩人飛速前往比武場。
來到小屋內,正在給曉曉恢複傷勢的淩霄子,猛然睜開雙眼,自言自語道:“這麼熟悉的麵孔,”淩霄子觀察了一下此人的年齡和境界,然後閉上了雙眼。
武震揚一看見曉曉,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滿腦子的疑問掛在臉上,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宇文皇說道:“這小子,真以為自己淩亂的裝扮,就能逃過我們的眼睛,年紀雖小,心機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