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問的別問,”鄭文贇正色道,“抓緊把我們送去最近的醫院,告訴我你的車牌號和電話,明天我給你送錦旗。”
司機一聽來了興趣,“咋個說,我當年也是麗江車神,坐穩了!”
沒多久我就被送去了最近的醫院,到了醫院我已經十分虛弱了,醫生先安排我輸血。
一直折騰到快天亮,我覺得自己逐漸恢複了些神采。
這期間鄭文贇和小黑一直陪在身邊,她打電話通知了小黑的父母,他父母連夜將小黑接回了家,對她千恩萬謝的。
我有點不爽,她除了睡了一覺,啥也沒幹!
期間我給她講了如何消滅了女鬼,她又如何背刺,用那血煞骨片從我身後捅我一下。
起初她還不信,直到我撩開衣服,讓她拿她的寶貝和我傷口對比一下,對比完成,她才相信了我。
她出於愧疚,對我的看法也有所改觀。
好容易熬到了快天亮,我便給我爸打了個電話,我爸顯然還在夢裏,我問了他一下我媽身體如何,我爸說睡得正香,還打呼嚕呢。
我讓他去我房間行李箱中,把小瓷瓶找到,然後告訴他地址,讓他給我送來。
我爸一聽我受傷,慌忙掛了電話,沒多久便神色匆匆的趕來。
進門不問傷勢,先開口埋怨,“大晚上不睡覺亂跑啥?這咋整的還到醫院來了?”
接著才發現坐在一旁的鄭文贇。
“啊,這是昨晚救你媽媽的女孩吧,…同學你好!”
“叔叔你好。”
我爸看看我,我伸出手,接過我爸遞過來的瓷瓶說道,“一個學校的,大我一屆,學姐!”
說罷從裏邊倒出一粒藍色的藥丸,我記得我那次被黃鼠狼抓傷時,就是吃藍色藥丸,傷口就迅速愈合了。
我把藥丸扔進了嘴裏,過了片刻,深吸幾口氣,把手上的針頭一拔,跳下床穿鞋說道,“走吧,可以回了!”
“啊這?”我爸不明所以,愣了一下。
鄭文贇也一臉驚訝,“你幹嘛啊,還沒輸完液呢。”
“傷都好了,還輸啥液啊。”我說著撩開傷口的位置,鄭文贇驚得目瞪口呆,“這…這怎麼好的啊?”
我笑笑沒理她,便走出了病房。
她追了出來,讓我稍等片刻,她先去結算了費用,然後跟著我們一起出門,不停的問我身上的傷怎麼突然好了。
“你吃的到底是啥啊?這麼神奇!”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羨慕和疑惑。
“祖傳良藥!”
“能給我看看不?”
“那可不行!”
“嘁,小氣勁兒吧,誰稀罕!”說罷,她從書包裏抽出一遝錢,數了一半交給我。
“呐,力氣都是你出的,你還受了傷,小黑她媽媽給了五千塊,你輸血花了一千多,扣完了再給你兩千!”
“才五千?”我不敢置信,“我都豁命了她媽媽才給五千?”
“這就是行情呀,再說,丟了命也隻能怪我們學藝不精唄。”
我一聽,這裏的市場對比東北,可真是蕭條不少呢。
“你拿著吧,”我撇撇嘴,“等開學請我吃汽鍋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