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叫蘇添,是蘇錦嫿的堂哥。
已經年近三十五依舊不務正業,沉迷於賭博,見堂妹現在混得不錯便日日來找她借錢。
“大哥,我來找我妹妹,錦嫿啊。”蘇添語氣卑微,顫抖著嘴唇吐出這番話。
傅寒州眯起危險的黑眸,仔細打量著麵前這個人。
叮--
川:收到一批貨,天立港灣,州哥有興趣來瞧瞧不?好久沒來光顧小弟生意了。
他迅速掃了一眼,接著隨手刪除了這條信息。
傅寒州選擇不再跟他囉嗦,提著他去見沈任。
沈任這會兒正在跟蘇錦嫿花前月下。
在聽見敲門聲後,他蹙起眉清了清嗓子:“進。”
傅寒州一把將蘇添丟了進去。
“沈少,這人鬼鬼祟祟躲在草叢裏。”他語氣嚴厲道。
見到蘇錦嫿,蘇添像條狗般的爬到她跟前,拽著她的腳脖子哀求道:“救我,妹妹。”
蘇錦嫿不悅地白了他一眼,然後一腳踢開了他。
最後還是沈任出來圓場:“寒州啊,這是錦嫿的堂哥,都是自己人。”
他短粗又圓潤的手不停盤著核桃。
畢竟傅寒州以前救過自己,沈任對他十分客氣。
傅寒州點頭應下,隨後走出這扇門,回到自己房間換了身黑色衝鋒衣出了門。
“貨,被......被截了。”蘇添沉吟片刻哆哆嗦嗦開口。
“廢物!”一個不留神,沈任一腳將他踹到了門口,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道。
蘇錦嫿呼吸變得凝重:“該不會被警察查到了吧?那我的事情是不是就會敗露。”她睫毛顫了顫。
“沈總,現在怎麼辦啊?”她半跪在他跟前,用手捏緊他的雙臂。
沈任盤著核桃的手停了下來,衝著蘇添厲聲道:“滾!”
蘇添隻好退了出去,等他走後,沈任雙手扶起跪在他跟前的蘇錦嫿並拽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先回去休息,這件事我來處理。”他輕咬住她的耳垂喃喃細語。
蘇錦嫿從沈任那回來已經接近晚上,祝晚音正等著她回來好來問問她關於信的事情。
“蘇老師,房間我幫你整理好了,就是......”在看到開門的是蘇錦嫿後她輕笑著說。
蘇錦嫿撞上她的視線,擰著眉頭問:“什麼?”
祝晚音拿起一疊信封還特意將丟進垃圾桶裏的信放在了最上麵,就為了試探她的反應。
蘇錦嫿在看到最上麵的那封信後瞳孔不自覺縮緊,卻又很快調整好。
祝晚音還是捕捉到了。
“上麵的丟了,剩下的放到第二格抽屜裏。”蘇錦嫿輕描淡寫道,不過她並未解釋原因。
有鬼!
祝晚音攥緊拿在手上的信,雙眼有些發紅。
“放好出去吧,今天晚上不用給我送餐。”她躺回床上懶懶道。
等到祝晚音離開她的房間後,蘇錦嫿換上一身黑色運動服頭上戴了頂黑色漁夫帽。
再配上黑色墨鏡和口罩,全副武裝,甚至連一根頭發絲也看不見,她邊開門邊四處張望。
祝晚音方才並未離開,她就躲在了走廊的最盡頭,本想著找時機再進一次她的房間,卻先看到包裹嚴實的蘇錦嫿出了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