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淳於敏和其他儒家弟子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
儒家為王上的厭棄,一直以來從未解決過,但是他們現在已經被法家給狠狠摔下了。
儒家的百年理想終究是要破碎了,淳於敏前所未有的清醒。看著眼前潔白細膩的的白紙,他卻感到無邊寒冷。
感到心中一片黑暗,不知該如何是好。
以淳於敏為首的儒家弟子,眼前就是一黑,這是衝著我儒家來的呀!!!
豎子,豎子呀!
“家主,這下我們可如何是好”
“是呀!是呀”
“如今長公子又不在我們儒家這邊,我們眼下該怎麼辦?”
“可不能讓其他門派的撿了便宜,那兩人畢竟是荀子門徒,可別忘了我們是如何對待荀子學說的。”
淳於敏忽地感大到身體一寒,當初他們可是差點逼的人自焚的,荀子門徒除了那二人可是盡數被打壓殆盡了。
在這熙熙攘攘的聲音裏,一個不言不語,隻冷眼看著眼前的喧嘩,心裏輕顫,“百年家業,毀於一旦,如今儒家又遭王上厭棄,這可如何是好……”
像行屍走肉一樣飄蕩而去,臨近朱門,猛地被嗬斥住。
“李越,這是去往何處?”
淳於越滿臉碎冰,這個弟子可真是不識好歹,要不是看在那萬金束脩上,他肯定不收這滿身銅臭之人。
李越沒有回頭,沉聲道,“自是去往來處?”
淳於敏臉色猛地一黑,這個逆徒。
“什麼?你要回鹹陽!!!”
其他人聽到,滿臉拒絕。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明明出身貴胄,居然沒有這小子家有錢,還學的比他們快。要不是老師不看重,他們可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不過是個商人,居然還能在鹹陽搭上親。
“不可,不可,你這一去,我儒家心可就不齊了”
他們還沒有個前程,憑什麼區區商人子能有。
想到那封信,他們就是滿臉不自在~
李越看著昔日的同窗,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自己僅僅是商賈之子,不過是家中財力出眾,才得以求學。本是同窗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當日萬金求學可是求得長公子之師,不是淳於家。
改換門庭是家中親老的畢生所願,自己不能如此自私。
“休要再言,我李越今天不論如何都會離去。”
“想要離去,須得脫離我儒家身份,留下出師禮,有始必得有種終。
一月過後,李越到達鹹陽。
看著眼前人來人往的景象,心中滿目驚訝,明明之前這些人眼中還有些許沉痛,沒有如此,如此靈動。
鹹陽之地,秦川深處,渭水流過,山嶺高聳。蘊育千年,曆史悠久,夏代之始,托舉繁華。
一身褐衣,滿臉和善,眼角眉梢略顯精光,其後小廝四人,各拿物件兒好一副富貴之態。
李越滿臉高興,上前道,“父親,我回來了。”
李老頭大腹便便的李老頭滿臉笑意,“兒啊,你可算是回了”
“走走走,為父托關係給你謀了個職位,你可快隨我去,晚了就沒有了。”
“父親,這是?”
李越滿臉好奇,這是如何了,都到家門口了,行李未放就又出門了?
“為父給你謀了一份編輯”
這是什麼???
不會又被騙了吧?
“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