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純靈力化成的長槍朝著清清飛去,倒是給君黎嚇了一跳,連忙再投了一根銀針過去,無論能不能再次觸發這樣的力量,起碼試一試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要是真的讓銀針打到清清身上,那就算不死大概也該被打成重傷了。
清清很明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無奈自己的身體被鎖在原地,加上那長槍之上帶著的隱隱威壓更是讓她動都沒辦法動。
鐵柱家
鐵柱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兒子,屋內全是香豬的味道,無他蛇仙太靈了,上次大夫來的時候還告訴自己,自己兒子的腿可能再也不會好了,結果被地痞闖進家那天,被叫來給他倆看傷的大夫就說,隻消好好將養著,最遲三個月就可以恢複如初這讓他激動的老淚縱橫,恨不得真的賣了家裏的田去供奉蛇仙。
床上的少年被煙味嗆醒,隨即就看見自家父親神神叨叨的舉著個簡陋的牌子,上麵還歪歪扭扭的刻著蛇仙二字。
他也有些無奈,自己爹怕是有些魔怔了,自從幾天前摔碎壇子放出條大黑蛇之後,他就一直神神叨叨什麼蛇仙呀,活佛什麼的。
要是真的是仙,又怎麼可能被困在那小小酒壇裏。
正想著,窗外飄來一股濃烈的酒香,這酒香倒是熟悉隻是隱隱又透著股梅花香氣,讓人心生安寧之感。
小院的院門上次被地痞破壞的還沒有修好,現在更是脆弱不堪。
父子倆各懷心思在房間裏說著閑話,就聽砰的一聲巨響,隨即一幹穿著統一樣式衣服的家丁站了一院子,父子二人頓時被嚇住了,還是鐵柱抱著蛇仙的長生牌心裏微微有了些底氣,卻還是顫抖著開口。
“幾位大人,找誰?”
鐵柱他娘子上次回家後聽見自家的遭遇,這幾天一直都提心吊膽的,還在村口坐著嘮嗑呢,看見一撥人圍過來嚇的連新納的鞋底都不要了,朝著自家娘家的方向跑走了,她要趕緊回家叫救兵,要不然自家家這三口人今天怕是都要折在這裏了。
剛跑到山下的小路上就看見一個身著綠衣的小丫頭蹦蹦跳跳的朝著那邊跑過去,她雖然著急卻還是喊住了清清:“丫頭那邊現在危險著呢,你改天再去吧。”
匆匆說完,又趕緊朝著自己娘家的方向狂奔,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個跟頭。
清清倒是有些意外,她當然知道那邊發生什麼了,她可是奉主人之命特地過去保護鐵柱一家的,她娘親從小就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她也早就習慣了以最壞的角度去揣測別人,鐵柱他媳婦這一番好意倒是給她弄得不自在起來。
小院裏,鐵柱和他兒子倆人被拖到了院子裏,一個錦衣華服卻身材矮小的胖子搖著扇子,踱著官步走到二人麵前。
“你們兩個不長眼的賤民,知道本少爺是誰嘛,和本少爺搶女人。呸,你也配。”
說著那胖子招呼家丁從自己車架上拽出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少女,少女嘴裏還被塞著布頭,皮膚卻是村子裏少見的雪白,襯的整個人都貴氣不少。
“夏花!”鐵柱兒子見狀,叫起來,表情都帶著些猙獰起來。
叫夏花的姑娘本來隻是一臉的木訥,聞言兩行清淚立刻就落下來,看著鐵柱兒子,滿眼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