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題不大,如果櫻司掌握的異能力是有用的類型,帶回去交給帕威爾或者芥川龍之介,也未嚐不可。
就是等到了那個時候,該祈禱這孩子別被芥川龍之介給打死了。
在太宰治沒叛逃之前的港口黑手黨,無論是誰,看見太宰治這個人,都會對他產生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被這樣的太宰治帶出來的芥川龍之介,手段自然不會輕到哪去。
櫻田澤不是沒見過太宰治訓練芥川龍之介的場麵。
血腥的一批。
估計芥川龍之介會的帶學生的手段,百分之八十就是從小兔宰治那複刻來的。
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裏打。
“你就這麼確信嗎。”櫻田澤來了興致,更好奇櫻司的異能力是什麼了,“善於偽裝的人,可是能輕而易舉的騙過所有人呢。”
“嗯。”似乎是察覺到了麵前這個大哥哥語氣中的調侃和不信任,櫻司捏緊拳頭,也開始不服氣起來。
“那你說說,我是誰。”櫻田澤笑眯眯的,早在察覺到櫻司可能是個異能力者後,他就想著這麼把榮倉支走了。
支走榮倉以後,二人就有獨處的空間了。
兩個孩子在一起,有責任心的兄長自然會幫弟弟擋住不懷好意的箭。
但長兄走了,留下來的年紀最大的這個,自然而然的也會作為兄長,為還在生病的弟弟妹妹撐起一片天。
而在童年不幸的小孩子心裏,最可怕的不是沒有人可以依靠,而是自己太弱,保護不了最親的人。
現在的櫻司就是如此。
作為兄長的榮倉跑出去買藥了,那麼櫻司就要站起來。
“你說你是港口黑手黨的人。”櫻司略帶青澀的聲音傳來,帶著一股不服輸的氣勢,“但我還知道,你在那裏身居高位。”
“繼續說。”櫻田澤眯著眼,心底在盤算著要不要威脅一下。
“你的皮膚狀態很好,手上隻有一處老繭,走路的方式很輕盈,雖然在跟我哥哥說話,但你的眼神總是下意識的在收集附近的信息,衣服的質感也很好,所以我敢斷定,你在那個地方身居高位。”櫻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且我還知道,你擅長的並非體術和冷兵器,你應該跟我一樣,也是個異能力者,而且呼吸很輕,多半很擅長隱匿,走的路線應該是暗殺或者文職這一類的…再多的,我也看不出來了。”
“那你為什麼就這麼確定我是個暗殺者或者文職呢。”櫻田澤找了個地方坐下,單手撐著下巴,興致勃勃的繼續問。
這可是自己爹媽都麼看出來的誒,居然被這個孩子給揭老底了。
“你的皮膚狀態。”櫻司抬起頭,銀灰色的雙眸靜靜的打量著,“我在鐳缽街,看到太多的風裏來雨裏去的人了,他們的皮膚幹澀發黃,跟你完全不一樣。”
“萬一我是保養好呢——”
完了,好像找到了太宰治喜歡忽悠人的快樂了。
這麼一步步引導者陌生人透露自己的秘密,真的好有趣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