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今晚收到了溫迪一個小小的請求,明天無論稻妻城外發生了什麼都不能讓天領奉行的士兵去巡邏,明天稻妻城的安全由他巴巴托斯來守護。
盡管這請求是那樣的莫名其妙,但真還是半信半疑地同意了。她還是想看看自由的風會在永恒的國度吹拂起怎樣的光景。
距離計劃開始還有三個時辰,精神抖擻的鬼族與某位詩人正準備去往在木漏茶室。木漏茶室是神裏家的產業,一般隻對於一些身份特殊的貴客開放,不會在普通民眾中正常營業。
不過荒瀧一鬥不知道這些,他隻知道某個誌同道合的友人給了他可以進入這裏的一個令牌。那位友人不用說也知道是神裏家的小少爺,神裏綾人。
如今稻妻在真的領導下可沒有那麼多糟爛事兒,海祇島比遊戲裏安分多了,所以這木漏茶室現在也僅僅作為神裏家的專屬招待所建設。而神裏家也沒有遊戲中家道中落的悲慘經曆,小少爺也時常有著不錯的心情去田野間閑逛,以至於遇見了某位正在捉鬼兜蟲的鬼族少年。
那少年身高八尺,穿著暴露。神裏綾人已經十五有餘,也算得上是常年鍛煉的高個子了,卻是在身高上完全輸給了這個身強力壯的鬼族少年。二人在紺田村結識,身為神裏綾人為數不多的“摯友”,荒瀧一鬥也算得上是神裏家的貴客。
神裏綾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謊稱自己家是開茶館的。經不起聰明人推敲的說辭卻是對於荒瀧一鬥這樣神經大條的莽夫很受用,於是荒瀧一鬥十分不好意思地接下了令牌。
一個蒙德長相的少年正在櫃台酣睡,聽見某個熟悉的聲音立刻驚醒。他倒不是在意少爺摯友那粗獷的笑聲,而是那詩人的歌喉…
“二位…”少年剛醒,聲音略微沙啞,便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我叫作托馬,是木漏茶室的招待員。”
“沒想到憑老大的令牌真能進來呢,我記得這家茶室一般不對外人開放的。”溫迪滿眼放光地稱讚道,好似沒見過世麵的小孩子,“哇!這精致的裝修,怕是連大禦所大人的宅邸也不過如此了吧?”
少年迅速調整了狀態,微笑著將二人送到了一個普通的房間。其實他一開始是想把二人送至最尊貴的雅間裏,不過溫迪的話讓他放棄了這個打算,隻能用本應該應對荒瀧一鬥的服務來招待二人。
那位詩人剛才稱呼荒瀧一鬥為老大?托馬帶著笑臉離開了二人的房間,招呼著一些下人拿來上好的茶葉與糕點,然後畢恭畢敬地再次走進了房間。
“本大爺昨夜隻是一看便好好的記下來了。”此刻的荒瀧一鬥將手中的稿紙平鋪在桌上,托馬進來片刻未多說話,隻是用餘光瞥見了那紙上的內容。
九條天狗…天領奉行……兩情相悅?
托馬看得不真切,或者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隻是微微一滯,便又像一名真正平常的服務員一樣微笑著詢問道:“兩位貴客,我們木漏茶室配備有完備的茶具,敢問二人是要專人來泡還是要自己嚐試?”
“哦?正好讓你們看看本大爺的手藝。”荒瀧一鬥滿臉自豪地躍起,將身形尚且矮小的托馬和一旁有些驚喜的溫迪攬住,“我告訴你們,本大爺可是在鬼婆婆那兒學了不少手藝……”
托馬始料未及地被留在了房間內,作為荒瀧一鬥的特邀嘉賓在一旁正襟危坐,頗有些無奈的觀賞著荒瀧一鬥的表演。
荒瀧一鬥原本專心致誌地盯著壺中的茶水,然後聽托馬說茶室還有不少甜點便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大笑著一把搶過溫迪正要品嚐的什錦炒麵,並將其以荒瀧派特色重新搭配了一遍。
麵包加炒麵的組合被荒瀧一鬥定名為“強者之道”, 然後眼中夾雜著期待將其遞給溫迪和托馬。溫迪來者不拒,畢竟這個時常風餐露宿的詩人在來到稻妻之前可經常三天餓九頓。
托馬看著荒瀧一鬥的行為默不作聲,笑著接過了屬於他的那份。他現在終於可以好好接觸那張神秘的紙張了。托馬還想著用不經意間地偷瞄這種低端的技術來收集信息,雖然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溫迪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