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穿了?這特麼的也太敷衍了吧?”程諾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我哩個乖乖,還好我之前很喜歡看小說,不然換了個不看小說的,還以為自己得了精神病,好玩,有意思,嗯?這是個什麼?
程諾拿起床邊一個小瓦罐子,打開就要把鼻子湊上去聞
“你要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你最好把它喝了”一道語氣很冰冷的女聲傳來
程諾疑惑地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但他絲毫沒有因為警告放下瓦罐
“我說,你還不把它放下嗎?如果我要是你,那個東西我碰都不會碰”草簾掀開,一個穿著粗布打扮的女子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轉身把碗放在桌子上後叉著腰頗有興致的看著程諾。
“你當我是嚇大的啊?你不讓我。。。我草!這是什麼東西?!!”程諾有些不服,一轉頭就看到被打開蓋子的瓦罐正冒著絲絲黑氣,一個長得極其模糊極其怪異的小腦袋正瞪著提溜圓的小黑眼看著他,和那個小家夥對上目光的時候,程諾感覺腦袋瓜子一陣發蒙,他似乎感覺自己的所有都被這個小家夥看得透透的,包括,他不屬於這裏。
“放心,它不會說話的,起碼這一世界的人沒有人有能力和它溝通”那個粗布女子似乎看透了程諾的顧慮,開口提示到
“我光明磊落,我會怕它?”程諾心虛的回答道,但是眼睛餘光還是看向那個瓶中小家夥。
但是那個小腦袋似乎對程諾失去了興趣,打了個哈欠之後,就把腦袋縮了回去。
“你最好躺著不要動,你的身體現在很虛弱,畢竟抽羊疾而且抽了一整個過程的人,是很消耗體力的”女子依舊冷冷地說道,言語中似乎並沒有關心一個病號感覺。
“羊疾?”程諾有些疑惑
“嗯?你不知道?你家人沒有跟你說過啊?你一直都有這個病,按理來說,你應該經常發病的”女子把桌子上一個罐子打開,還好並沒有另一個小腦袋從那個罐子裏探出頭來,隻見她從管子裏用勺子掏出一勺黃白色的粉末,撒在剛才端進來的碗裏,並且還在碗上磕了磕那把勺子,看得出女子應該很節儉。
“來,把這個喝了”女子端起桌上小半碗盛著黑褐色液體的碗,向躺在床上程諾走了過來
“我靠!不是吧?喝這個?”程諾接過碗,還有些燙手,他就聞了一下,結果聞到了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他癟著鼻子說“我感覺我現在非常舒服,我可能已經痊愈了,我覺得,就沒有這個。。。。”話未說完,女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你最好把它喝了,我的脾氣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呃”程諾幹笑一聲“恭敬不如從命!”一仰頭就把那碗湯水灌了下去,好家夥!又苦又澀還泛著點甜,跟老頭子出的汗的味似的。倒不是程諾想喝,而是因為程諾看到了女子屁股後麵的刀,閃著寒光,雖然程諾對這個世界很陌生,但拿刀的都不好惹,這是哪個世界都不會改變的鐵律,況且,那把刀一看就不是用來,切菜砍瓜的
“啊。。。。”程諾把碗往女子一丟,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你不要裝了,這藥的習性我很了解”女子從地上撿起沒接住的碗,隨便用袖子擦了擦碗上的土,放在了桌子上,“你先休息,晚上我會帶師父來找你”女子冷冷地說道
“也不知道師父怎麼想的,會看到你像見了親爹一樣開心”她嘀咕著走出了房間,並且在門外晰晰嗦嗦的搗鼓著什麼,聽聲音,好像是在鎖門
程諾此刻內心一萬隻曹尼瑪,誰特碼裝的啊?!我有必要麼我?哎呦,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