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楓猛地把車門打開,蹦了下去。
寒冷的風猛地刮了進來,讓身後坐著的無邪不禁抖了抖。
“呼,還是大自然的空氣比較清新。”吳楓站在地上打開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無邪下車站在吳墨身邊,寒冷讓他緊了緊衣領。
“小楓,你提前半個月來到格爾木療養院,有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事情?”無邪左瞧瞧右看看,發現沒有人關注他倆兒,壓低聲音在吳楓耳邊問道。
吳楓看了無邪一眼,從包裏把筆記本掏出來遞給了他,無邪做賊一樣馬上把本子塞到自己懷裏,動作十分快,像是經常幹這種事。
筆記中:
我不知道,你是三個人中的哪一個,無論你是誰,或許當你來到這裏,發現筆記的時候,相信你已經牽涉其中。
筆記裏記錄著,我們這輩人十幾的心血和經曆,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裏麵的內容牽涉著一些巨大的秘密,你可以從中知道那些你想知道的東西,但看過之後,福禍難料,錄像帶是我們設置的最後一道保險程序,錄像的寄出,代表著保管錄像帶的人已經無法聯係到我,要麼我已經死亡,要麼就是‘它’已經發現了我。我也離開了這個城市。無邪看了眼寄件人‘陳紋景’
“所以陳紋景讓人打著小哥的名義把錄像帶寄給了我,還寄給了另外兩個人。
為什麼這個‘它’是寶蓋頭的‘它’錄像帶寄給了三個人?一個給了我,一個在阿寧手上。還有一個是誰呢?”
“在我手上”這時一旁沒有說話的吳楓此時開了口。
“在哪呢?給我看看”無邪眼睛亮了起來。
“出去在給你看”
“行吧”無邪有些遺憾不過便繼續往下看。
1993年5月30日,我們進入長白山的範圍內,天氣很糟糕。6月15日,我們兩個和他們失去聯係,繼續前進。6月17日,我們到達了天宮的底部,情況十分的糟糕,其他人可能凶多吉少。沒時間猶豫了,我們決定進入青銅了,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1993年6月18日,看來,我看到了終極。
“終極,到了關鍵地方就不說了,不帶這麼坑人的嗎?”無邪看了看後麵,後麵一片空白。
1995年2月8日,我們開始策劃尋找塔木托。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定要弄清楚。
“泥沼多蛇,遇人不懼,這什麼意思”
無邪把東西看完後遞給了吳楓,看見一旁剛從車裏下來的張啟靈,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小哥,你還沒有跟我說,你什麼時候從青銅門出來的?為什麼跟這些人在一起?”
黑瞎子岔開腿坐在車裏,欠欠地插了一句話,“說說看唄,我也想聽。”
“死瞎子,你屁話不少啊,怎麼哪兒都有你。”無邪剛說完,張啟靈準備走。
“你今天不說,我就不允許你走。”吳斜抓住張啟靈的手,一使勁把他按在車上。
“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