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縣令老爺也太不是人了,這麼小的可愛蘿莉也下得去手,難怪會被一支柳盯上,逮著他一個人薅羊毛。
夜漸漸深了,見女子能夠配合,林路也放心地靠在屋內的牆角好好休息了一會,期間,先後有兩人前來探查,女子慢慢恢複了正常,輕易地將他們打發。
林路覺得這女子是犯了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這麼快就進入了被劫持人質的角色。
一切歸於平靜之後,女子起身開始收拾,打了一個包袱。
“你要幹嘛?”林路奇怪地問道。
“你不是要擄走我嗎?我帶點東西。”
“等等,誰說要擄走你了?我說了我是好人。”林路連忙解釋。
女子一聽,眼圈一紅,又要開始落淚。
“你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我不是個幹淨的女人了,我爹已經把我許配給李知府的二公子,明年開春就要過門,可是那時人家已經挺了個肚子,這是淫婦之道,難道你想讓我浸豬籠嗎?”
林路一陣頭大,原來這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她不是小妾,而是縣令的女兒。她以為兩人在床上互相有了接觸,就等於壞了她的清白,還會讓她懷孕。
於是,在接下來直到天亮的這段時間內,林路給女子上了一堂別開生麵的生理課,詳細描述了《小威向前衝》的全過程。還有畫圖的形式,解釋了什麼叫做失身,什麼叫做采花,以及標誌是什麼。
“你現在懂了嗎?”林路口幹舌燥地說著,喝下第十八杯茶。
“你果然是淫賊,這些都敢畫出來。”女子說道。
“那你現在明白了,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所以我們都很清白。”林路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她,希望她已經明白了這些道理。
“我明白了,不過在身體上我還是清白的,不過在精神上,你已經玷汙了我。”她的眼光中忽然閃過一道精光,像是想起什麼?
林路頓時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就像自己扶起了一位摔倒的老太太。
“你想怎樣?”這回輪到林路說話帶著抖音。
“不管你是不是一支柳,你闖進我的閨房總沒錯吧?你摸了我沒錯吧?我是未出閣的少女,卻被你占盡便宜,現在我隻要大喊,拚著不要自己的清白,你即刻就會被當成淫賊投入大牢。”
“但是,隻要你幫我做一件小事,對你來說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女子忽然變得自信滿滿,勝券在握,讓林路忽然有些恍惚,這人怎麼會忽然間變化這麼大呢?
女子繼續紅著臉說道:“我要你在過完年之後,把我擄走。”
林路頓時反應過來,她要逃婚!
“你不想嫁給知府公子?”
“不嫁!我爹為了官途,卻將我犧牲,要知道那紈絝豬狗不如,被他害死的良家女子不知多少,都被他的知府父親壓下。我若是嫁入他家,不如即刻死去。”
“好,這事我答應了!”林路拍著胸脯應承下來,一支柳最看不得這事,到時就讓她出手好了。
女子終於首次露出笑顏,把林路看得癡了,這小蘿莉笑起來真好看啊!
這時,窗戶忽然一開,一個身影輕輕飄了進來。
“有完沒完,天都亮了還不走?”一支柳說道。
“門沒鎖,幹嘛走窗戶?”林路問道。
兩人不顧女子驚異的目光,從大門出去,跳下花園,再從圍牆翻身出去。
忙了一夜的護院,見天亮都回去了,反而讓這兩個“淫賊”就這麼輕易地離開了。
“看你雙眼含春的模樣,看上人家小姐了?一晚上連人家名字都不敢問,有負‘淫賊’這個名頭啊,她叫安樂兒,今年十四,還有你那小威的故事,挺有趣,一會給我也講講。”
林路這才知道一支柳昨晚一直都在。
“現在出城吧,我拿到東西了。”林路避開小威的話題。
“出城?怎麼出?都封死了,外麵一圈山妖,城內已經封死四門,準備開始死守了。”一支柳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