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流產的很多嗎?”
我故意驚訝地問道,倒是對麵坐著的何紅嬌瞪了我一眼。
“怎的不多,多的來,一個個可是漂亮的伐,有個小姑娘我都見過兩三次了來,漂亮的很,有什麼用呢?”
老板娘感歎道。
“哼哼,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怕,流產多難受呀,做手術想想都可怕,還有可能出各種問題,弄不好影響一輩子呢,小年輕就是不懂事。”
我應和道。
“對的呀,不過做過一次也就習慣了,現在的技術好得很,不怎麼痛的,不像以前,手術完其實不用怎麼養的,不過醫生看著那些不自愛的女孩也是故意嚇唬她們,說的很危險,其實就是為了她們好的伐。”
“這樣嗎?不是說流產很危險的嗎?我之前在學校裏就有一個同學做流產,嚇人的很,又是檢查,又是複查,打點滴打了三天,打的是那個···”
我順著老板娘的話說了起來,老板娘一下子就知道了,她說的跟何紅嬌用的藥幾乎就是一模一樣的,通過她的話裏我們得到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何紅嬌其實早就好了,流完產隻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後遺症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而且就算有後遺症也容易治療。
壞消息是我們在那裏治療了一個月,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都是醫院在故意嚇唬我們,用藥當然可以,但不是什麼人都需要用藥的,像何紅嬌這個情況其實就不用,我們是被醫院坑了一把呀。
不過我也知足了,首先坑的不多,我還承受的起,而且這些錢花了確實對何紅嬌有好處,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何紅嬌現在好了,這當然比什麼都重要了,之前擔心她會就此送命,看來是我想多了,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安慰。
出了飯店,何紅嬌可沒給我什麼好臉色,一臉憤怒地說道,“怎麼?剛才跟老板娘聊得挺高興是吧?沈文夏,你是什麼意思?你是故意讓我難看是吧?是我不自愛,我活該去死,何必找你這麼羞辱?”
說完她快步走開,也不打傘了,雨雖然小了,可是一直下著呢,我忙跑上前去拉住她,解釋道,“你這人聽話也不聽全了嗎?我是為了羞辱你?要羞辱你還用跑到這來?”
“不就是你多花了錢嗎?錢我還你就是了。”
“哎,女人還真是善變呀,我是為了錢嗎?人家剛好是婦產科的護士,而你不是剛剛那樣了嗎,我是擔心你有什麼後遺症才跟人家打聽打聽的,你沒聽她說嗎,你後麵用的那些藥其實不必要的,不過,用了對你身體更好,而現在你的身體理論上來說是沒問題了,這我才能放心呀,大姐,你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真的?”
她臉色立刻變得好看起來,追著我說道,“要不我晚上跟你一起睡?”
“滾。”
“你等等我呀,我被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