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和我回去查清楚就知道了,現在你身上背負著數起命案,現在我以司法機動隊一隊隊長的身份逮捕你,傅淮安。”
當初雖然把警服留下了,可名義上他還是一隊的隊長。
如果可以,他必定是要把凶手繩之以法才安心的。
江寒聽著兩人的對話,聽著傅淮安回避的語氣,他淡然開口。
“證據呢?”,傅淮安冷笑一聲,“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凶手?”
“現在不用證明,知道真相後的你自己就會開口。”,江寒沒有被他帶偏,冷靜開口。
“嗬,就憑你自己嗎?”,傅淮安不屑地哼了一聲。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門被嘭地一聲撞開,穿著警服的一行人洶湧闖進來,將傅淮安按倒。
“你真的以為,我明知道一個地方是陷阱,還會自己一個闖進來嗎?”,江寒抬頭,仿佛在透過鏡頭看到了傅淮安,“你這裏攝像頭的位置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先分散你的注意力,再將你逮捕,對我們來說並不難,你說是吧?”
而這一次,傅淮安被按著,沒有辦法再回複他的話。
……
“嵇丞已經坦白了一切,在一次糾紛中,他親手殺害了自己的妻子,卻不小心被你發現,你便以此為由,逼他幫你做事。”
“你一直和毒販們有聯係,各取所需。當初卞文追查到生產線時,被你們發現了,便不得不引爆了現場,一命換一命。”
“周成建的確不是你親手殺的,可卻是房崢按照你說的手法去做的,一旦能夠開出房崢有被你催眠過痕跡的報告,你覺得自己還能脫得了關係嗎?”
“況且,周今陽應該是你親手殺的,藏在藥室裏麵的吧?隻要一個人有犯下罪行,那就不愁找不到證據,更何況被你害死的不止一人,罪狀和證據多的不行,加起來,恐怕死刑一次都是便宜你的。”
江寒重新穿上了警服,坐在審訊室內,與傅淮安麵對麵。
聽到江寒的一長串問話,傅淮安顯得十分不耐煩。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我不過是為了複仇才會這樣做。”
“複仇?”,江寒聽後,弓起身子笑著,“隻不過是你為自己找的道貌岸然的借口罷了。”
“白沐,你還記得這個人嗎?”,出乎意料地,江寒叫出了這個名字,卻成功地讓傅淮安頓了一下。
“你說自己是為了複仇,可為什麼要把魔爪伸到無辜的人身上?”,江寒將白沐分屍案的檔案甩在了傅淮安身上,“她們那一對善良的少女,為什麼你要這麼對她們?”
傅淮安沉默良久,才緩緩吐出一句,“擋了我的路罷了。”
“你真的變成了一個惡魔,一個不可理喻的惡魔!”,江寒失望地搖搖頭,看向傅淮安,又回憶起兒時的記憶,真的很難把它和過去的人結合在一起。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怎麼現在卻反過來譴責了我?”,傅淮安聽後倒是笑了笑,語氣諱莫如深。
“什麼意思?”
“沒什麼。”,傅淮安靠在椅背上笑得挑釁,一副漠不在乎的狀態,“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
“對付你這種徹頭徹尾的人渣,當然要用能讓你完全崩塌的真相來擊潰你了。”
“什麼真相?”,傅淮安身體微微前傾。
“你的母親傅夏玉並不是你的親生母親,至於那個人是誰,也有了結果,結果很令人意外,如果你知道的話,思想就會被完全顛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