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生夢中忽感屁股疼痛,幻視迷迷茫茫中張秋望拿著自己的褲頭抽甩,邊打邊喊:“乃閉哩,睡個覺也不安生,你算是毀蘭,虧我好歹幫你一把!”
“哎呦我……”
李斯生一個激靈,坐起身來,與張秋望四目相對。
“張秋望……臥槽,你飛過來的嗎?”
“我瞬移來的!先別說這個,你怎麼到這種地方了。”
李斯生遂將那晚與黑袍人爭鬥之事一一告訴他。
“你那個大人也沒留什麼後手啊,還以為幫你掩護呢。”張秋望調侃道。
“不會的,吳大人絕不是這樣的人!”
門外遠遠聽見腳步聲,張秋望見屋內沒什麼藏身的地方,隻身立於門後。
迎門走進一位精瘦幹練的中年人,臉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手拖著一盤肉飯,送於李斯生前。
“官爺別餓著了,快吃了這些飯罷,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不吃不吃,就是死了也不去幹你們那勾當!”
“李壯士,是我!”那人摘下帽子,眼巴巴的看著李斯生。
“宋老二!你怎麼在這裏,助我們破案後不見你去哪裏了,讓我好生尋找。”李斯生驚喜道。
“壯士不知,你和吳大人為我家追回多少財物,在下感激不盡,多年前便臥底與此,暗中與大人聯絡。”
“那此事大人知否?”
“既是知道了又能怎樣,皇親國戚,位高權重,便是搬不動的大山,告訴眾人也隻怕散了誌氣。”
“那這該如何是好!”李斯生急的來回踱步,不知所措。
“壯士休慌,我正為此事而來。既然他們想把您收為麾下,大可答應,伺機打入內部,將他們的計劃粉碎於萌芽之中。”
“好!”
“隻是你與那二人竭力相拚,如今反悔,隻怕被識破,須有個穩當的理由!”
李斯生想了想,看了看門扇處,笑道:“這有何難!”
“你先去門外看看有什麼人來過麼。”那宋老二悄步走至門外,轉嚴實了,確認無人偷聽,這才關上門。
餘光又瞟見牆角那邊龜縮著一個高不高低不低的年輕人,抱膝背對著他們。
宋老二看向李斯生,問道:“這位是……”
李斯生箭步向前,悄聲道:“今日走運,辦法就在這裏!”說罷用力拍了拍張秋望的肩頭。
扭頭是一臉生無可戀的張秋望。
“是你!我認得,我認得。”宋老二說道。
“老爺爺,我都沒有見過你,怎麼說認識我。”
“那日穿繡袍前去無相寺的不是你又是誰,我還笑你哩。”
張秋望左想右想,歎道:“就那天說我暴發戶那個?”
“什麼暴發戶?”李斯生問道。
張秋望捂住宋老二的嘴巴。“沒有沒有,談正事罷!”
三人交談一番,酣暢淋漓。
“原來如此,不想二位如此關係,此事倒容易許多!”
“那便依計行事!”李斯生說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告退,容你二位在敘談。”言罷,關門而出。
“對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張秋望把那陰陽石拿出。
二人對著麵,秋望手中那石頭仿若有了靈性,飛入空中快旋,稍時,斷為兩半,白魚佩嵌入李斯生胸口,黑魚佩嵌入張秋望胸口。
“這什麼玩意啊,摘也摘不掉。”李斯生摸了摸胸口,尚能感到一股燙灼感。
“我也不知道啊,剛拿出來就這樣了。”
張秋望猛的一顫,又感到一陣眩暈,將就扶著牆坐下。
待再睜開眼時,又驚又喜,跳著說道:“有了有了,恢複了!”
“什麼恢複了!”
“就是遊戲功能啊,我全看的見了,任務,背包什麼的,都有了。”
“你不用憑借怎麼看得見?”
“你也像我‘暈一暈’興許就有了。”也不等李斯生答應,結結實實給了一拳。
李斯生晃晃悠悠,眨眨眼。
“真的真的,我也有了哈哈哈!”
“隻是我的背包怎麼多了這麼些東西?這幾天又沒有什麼收獲。”
“我也是!”
二人清點了背包,武器,坐騎,數目種類俱同。
“不是吧,這玩意還共享?連個隱私都沒有了。”
“快看看任務怎麼樣!”
“二人的腦海裏一行醒目的紅字印在正中。”
“平叛——逢場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