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就收我為徒吧!我對你的崇拜之心如黃河之水一般滔滔不絕!猶如綿延不絕的高山堅不可摧!”
“我對師尊的心那是天地可鑒日月不分!所以師尊你就收我為徒吧,求求你了~”
一身藍色衣衫、長得也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雁白,此時卻如同狗頭膏藥一般死死抱著俊美非凡的白發美男的大腿,鼻涕眼淚都蹭到了那用金絲繡著精致花紋的昂貴衣服上麵。
檀無聲額頭青筋暴起,臉上烏雲布滿,看著雁白的眼神冰冷駭人。
他忍無可忍道:“滾!”
然後隻聽見“嘭”的一聲巨響,雁白就被冷漠無情的檀無聲一腳從屋裏踹了出來,清冷的月色照亮了那張如同便秘的痛苦臉。
這已經是雁白第十八次被檀無聲踹出來了,要不是他有從係統那裏死皮賴臉忽悠來的金剛不壞外掛,怕是早就摔死了。
真是拜師不易,痛哭流涕!
這時,屋裏走出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年輕男子,一個看起來冷淡一些,一個看起來活潑一些。
他們走到雁白麵前站定。
“嘖嘖,我說雁白小兄弟你就放棄吧,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師尊他不會再收徒弟了,你說你這個子不高,靈根也不佳,就算是當普通弟子師尊都不會同意的,還是死了這條心,回家洗洗睡吧!”
“嗯,回家洗洗睡吧。”
雁白坐在地上抬起頭,這倆人是檀無聲的徒弟兼左右護法,話少的叫冷左,話多的叫冷右,是對雙胞胎兄弟。
他看著二人,那透著濃濃的崇拜的眼神堅定的就像是要入黨一樣。
然後猛吸一口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不!我就要拜檀宗主為師!我心中對檀宗主仰慕已久,這輩子非檀宗主不拜!如果不能拜檀宗主為師,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冷右張大嘴巴,震驚道:“你對我家師尊還真是…一往情深啊!師尊,要不你就從了吧?”
冷右扭頭就對屋裏喊道。
冷左:“……你這樣是會被師尊打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屋裏傳來檀無聲冰冷至極的聲音:“冷情!你給本座滾進來!”
冷情是冷右的本名,這兄弟倆一個叫冷絕,一個叫冷情,合起來就是絕情。
也不知道什麼樣的父母才能取出來這麼奇葩的名字。
本名知道的人比較少,平時檀無聲也都是喊他們冷左冷右,通常情況下,一旦喊了本名,那就是真的生氣了。
冷左立馬向弟弟投出關愛的眼神,“保重。”
冷右:“…………”
冷左看了看還坐地上的雁白搖了搖頭,轉身就走了,也沒管他。
屋裏的檀無聲眼神陰冷嚇人,早知道會遇到這麼一個無賴,出門之前就應該看一下黃曆的!
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變態,死乞白賴的非要拜自己為師。
可嘴上說著是拜師,那說出的話卻跟在表白一樣,驚天地泣鬼神。
短短幾天,都快把他一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冷右悻悻一笑,心虛的說:“師尊我知錯了,你別生氣,我就是看那個叫雁白的挺真誠的,所以才……”
“真誠?”檀無聲冷笑的打斷,“他那叫不要臉,叫變態!誰家好人會在大街上就抱著男人大腿不鬆手?鼻涕眼淚蹭了本座一褲子!”
冷右連連附和,“對對對!師尊說得一點都沒錯,那雁白就是個不要臉的變態!師尊千萬別把他放在心上,消消氣兒消消氣兒,弟子給師尊洗褲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