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似乎還沒亮呢,新郎也是早早起床了,甚至可能一晚上都沒睡,跟伴郎們熬夜過了最後一個單身夜晚,新娘伴娘們也一樣吧,早早就起床化妝打扮了起來,在這段時間過程中天也慢慢亮了起來,新郎官也上車準備接親去了,手提包上備滿了紅包,車廂狹窄,沈晚瓷被薄荊舟抱著,手觸到他濕漉的衣服,呼吸裏充斥著的全是暴雨的氣息。
明明什麼都沒做,但空氣中卻莫名升起了某種黏膩的,讓人心驚肉跳的曖昧,車裏的溫度被熏染得越來越滾燙。
他微微鬆了鬆自己環在沈晚瓷腰間的手,低頭,循著她的唇瓣吻了過來。
沈晚瓷抬手,擋在兩人中間,薄荊舟的唇落在了她的掌心上。
她偏頭,示意了一下車外:“雨停了。”
薄荊舟:“……”
“家裏還有個出氣比進氣多的傷患在,你出來前還和他打了一架,也不怕明早回去硬了。”
這話一聽就是借口。
還是十分敷衍的借口。
家裏有保鏢,也能讓家庭醫生去看著,就算要涼了,也能及時弄去醫院,再怎麼也不可能硬了。
薄荊舟盯著她,看上去像是有話要說,但又被他死死的壓抑住了,神情看上去比平時沉重,半晌,他張了張嘴:“好。”
一路上車內都很安靜,車子停在別墅的停車坪上,沈晚瓷開門下車,薄荊舟坐在位置上沒動,他低頭點了支煙,煙霧從唇間溢出有視頻打進來,顧忱曄看了一眼,沒好氣的接起:“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兩個大男人,什麼事電話裏不能說,非要打視頻?你缺那幾個電話費?”
屏幕中出現的是一隻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雖然好看,但一看就是隻男人的手,還是薄荊舟的手。
“……”顧忱曄默了默:“需不需要我再給你聯係下上次那個心理醫生?看你是不是憋太久,把東西憋腦子裏去了。”
薄荊舟沒說話,將手對著燈光晃了晃。
顧忱曄眯眸,將視線從屏幕上移開,剛才差點沒被薄荊舟無名指上,金屬戒圈折射出的刺眼光芒把眼睛給閃瞎了,他雖然沒看清款式,但能戴在那根手指上的,隻有婚戒:“你和沈晚瓷和好了?”
“這可是你自己猜到的,我沒說。”這得意又傲嬌的死樣子,讓人忍不住想一巴掌扇死他。
“她搬回禦汀別院了?”
“恩。”
顧忱曄冷哼,“那又怎樣?她不也還是不給你睡。”
“和好了,那離複婚也不遠了。”
這次,顧忱曄沒刺激他:“既然沈晚瓷同意和你和好,那心裏應該還是有你的,不和你睡,估計是嫌你技術太差。”,將他淩厲的五官襯得模。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即將告一段落,最近出了非常多事情,我也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非常非常誠懇的給大家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對不起。
最後就是希望大家每天都可以開開心心的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