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把頭埋在她的手臂上,像是從她的身上在汲取力量,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她是為保護家人保護自己,才殺的人,她沒有錯,即使再來一遍她還是會這麼做。
她眼神慢慢堅定起來,緩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笑著道:“我沒事了,奶。強叔呢?”
“在外麵燒火呢,準備點吃的,說等你醒了可以吃。”
她們說話聲音不高,劉力強還沒發現令月已經醒了。
令月皺了皺眉頭:“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呢,咋還亂動,這些活等著讓我來做就好了。”
說到傷,她看向劉老太腰腹處的那處傷,已經簡單包紮過了,應該是她給的止血丸發揮的作用,蓋著的布條上並沒有溢出很多血跡了。
不過還是得趕快去找大夫再處理才行,不然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待會也可以瞧瞧她的交易係統新開放的醫療頁麵,有沒有可以用的上的藥。
“奶,你也好厲害,你還傷到了那山匪不少呢!”令月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奶。
雖說那是因為那山匪吸入了不少迷藥,反應遲鈍了很多,但她奶一個農家婦人,能做到這一步真的很令她意外。
“總不能眼看著你們在外麵奮力殺敵,而我什麼都不做隻能窩囊的躲著吧。我跟你說,要不是我從車底下給那山匪的腿捅了一刀,你強叔劃在胸口的那一刀就刺進去了,那可就沒命了!”老太太一臉驕傲。
令月又誇了她幾句,然後就下了車,得去看看劉力強咋樣了。
“三丫,你醒了啊!”
劉力強見她下車,驚喜的站起了身,這丫頭可真是厲害,他和劉老太對付了那山匪那麼久都沒把人殺掉,這丫頭一下子就給幹掉了。
所以他現在對這個還沒他大腿高的小孩,都止不住挺欽佩的。
令月趕緊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手,之前固定的不錯,有點移位了但不是很嚴重,令月重新給包紮固定了一下,手臂和胸前的傷口雖然包紮了,但他剛剛動了溢出了不少血跡。
令月皺起了眉頭,見劉老太也已經下了馬車,便說要上車上找藥,飛快的鑽進去在係統上買了一瓶雲南白藥藥粉,然後倒出來拿一張油紙包好。
拿放在空間的筆墨,寫上止血藥三個字吹幹了一下。
交易係統上都是西藥,大多都不好拿出來,這雲南白藥的藥粉治療外傷很厲害,偽裝一下倒不會違和。
下了車,把劉老太和劉力強的傷口都灑上藥粉,重新給包紮了一遍。
“三丫,你這是哪來的?之前咋沒看見過?”劉老太好奇的問道。
令月拿出剛剛想好的說辭:“在那山匪身上搜到的,油紙上寫著是止血藥呢,剛好拿來用。”
劉力強和劉老太認識一些字,但是止血藥這三個字都是不認得的,見那油紙上確實寫著字,被令月沾了些藥粉揉搓了一下看不出是新字跡,倒也沒多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