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沐子提著水澆花：“我看你一個多月，酒量也提高了不少啊，我再教你幾招。”
“喝酒之前，喝一盒酸奶，喝酒時，時時刻刻多喝水……”
“嗯。”肖雨點頭：“酒量不夠，方法來湊啊。”
“今天正好你也休班，我們吃一頓好的，慶祝一下。”
……
……
方城提著文件，走出辦公室。
“方總，有什麼安排嗎？”孫助問。
“下班吧。”
方城應了一聲，大步離開。
6點？孫助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表，聽新來的秘書Linda說，方城這幾天走的都挺早的，也沒安排工作，方總這是，戀愛了？
也不是呀，孫助喃喃自語，每天加班那麼晚，出去就帶著我，我哪隻眼也沒見他跟哪個姑娘接觸過。方總買下了他朋友的酒吧，難道都是去了酒吧？
孫助一愣，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遭了遭了，可別把我們一身正氣的方總帶壞了，董事長能燉了我。”
……
……
夜色漸黑，方城靜靜坐在沙發上。
桌上放著翻了兩頁的文件。
他卻在失神。
過了一陣，他看了看表，十一點了，收了文件，他提著東西離開了後院。
……
這是第二個月，肖雨的考核正式開始。
經理給幾個實習生分配了隨身電動按摩器，每人劃分了城市的一個區域，給她們10天時間，完成300個的銷量。
一天30個，這是一個有點難度的任務。
離開辦公室，肖雨聽到旁邊一同實習的米盧說：“哎，300個，我2天就能賣出去，讓我爸找幾個關係買了就是了，再不濟，我爸就買了，親戚朋友，同事分一分，權當送禮了。”
“就是，區區300個，先過了實習再說。”旁邊的人說。
肖雨低頭看看手裏的一大袋產品，人與人果然不一樣。自己隻能靠努力，她默默給自己力量。
……
入夜，方城靠在沙發一側，看著門口的霓虹燈一閃一閃。
透明的落地窗外，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靜靜的看著院子，卻不想周遠闖進來。
“方城，幹什麼呢？發呆。”周遠問。
方城沒有回答：“你也快去國外了吧。”
“快了，後天吧，明天有空嗎？一起聚聚”。周遠說。
“好。”方城看了眼沙發的那頭空蕩蕩的。
第一天，肖雨站在諾大的批發市場門口，信心滿滿的背著產品就進了店鋪。
結果碰了一鼻子灰出來。
肖雨一連進了五家，老板依然各忙各的，每人搭理她。
一整天，肖雨跑了一百多個店，卻隻賣了10個。
她滿頭大汗灰頭土臉的回了公司。
前輩麗麗姐瞥了她一眼：“小姑娘，加油啊，這個時期，我們都經曆過。”
“麗姐，你有什麼建議嗎？”
麗麗搖搖頭：“凡事靠自己，別人用過的方法有什麼意思，自己琢磨的才有意思。”
肖雨點頭，帶著材料回了家，開始思索怎麼推銷……
方城，周遠，還有兩人共同的幾個朋友吃了飯，一起回了酒吧，坐在包間喝酒。
“方城，我看你心事重重，怎麼，最近工作忙？”周遠問。
方城跟他碰了杯：“沒有。”
可是沉穩的眼眸裏多了分失落。
有姑娘來敬酒，周遠笑著碰杯喝酒。
方城喝了口酒，靜靜的看著外麵喝醉的姑娘被不知道是熟不熟的男人摟著走了。
眉頭忍不住皺起來。
他來到通往後院的門口，見到了那個保安老王。
“沒有看到那個姑娘從宿舍區那邊醉醺醺的出來嗎？”
“最近沒有，方總。”
他點頭，慢慢在院子裏踱步。
不知不覺來到她宿舍門口，裏麵事似乎黑著燈。
他出來在院子靜靜的立了會兒，回了酒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