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感覺泰山壓頂似的,不使力起不來,使足了勁把人家狗子傷到了那多不好意思。
隻能揮著胳膊喊喊救命的樣子。
小哥擠擠挨挨靠著白斂,眼睛看著他手裏的鬼璽照片眨都不眨一下,完全沒有去搭把手的意思。
旁邊的解語花見狀笑了起來,跟白斂解釋說:“愣頭青很難混進來的,這的包廂也是有門檻的,拍賣前會清場,要是真有人這麼做了,在座的人也不會放過他的。”
他給白斂指了個方向,可以看到一個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拿著警棍守在下麵。
“這兒的老板在京城滿王朝時就是顯貴,到現在好幾百年了,從來沒出過事,當然也可能出過事被壓下去了。”
小哥也順著那方向看過去,“可以打。”
白斂有點茫然地看向他,小哥肯定地點點頭,沒問題,他可以。
“厲害了,我的寶。”雖然白斂本意並非如此,但果斷豎起大拇指,“不過暫時不需要,本次消費由黑瞎子買單~”
大白放鬆了黑瞎子的壓製,打算也去出一份力,它也可以。
但是被黑瞎子攔住了,“大白呀,你不如跟我吧,雖然三天餓九頓,但也不用吃狗糧啊。”
下麵的女司儀終於開了腔:“各位老板,現在開始走貨,您們瞧好了,拍不著可就沒下回了。”
然後出來個夥計,拿著根釣竿一樣的東西,就是上麵的線短了許多,釣著個玻璃櫃,玻璃櫃裏就裝著那個鬼璽。
就這樣圍著環狀的包廂轉了一圈,每個包廂大概停了半分鍾,然後又放回台子中央。
之後每個包廂又用杆子送上來一隻鈴鐺,黑瞎子接了過去,轉手就給了解語花。
分完鈴鐺,那夥計還另外給對麵的無邪送了一個青色的小燈籠。
白斂聽到各個包廂突然激增的喧嘩之聲,一時不明所以。
“這燈籠有什麼說法嗎?”
“也沒什麼,就是表示不管上麵的拍品最後拍到多少錢,他都自動加一票,不管怎麼樣,這東西他都要定了。”
白斂看著胖子把那燈籠接過去放到了無邪手邊,一時間整個會場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他原來這麼豪嗎?但沒必要啊。”
“那可能是因為他坐錯位置了。”解語花抬了抬眼,“一個包廂左右兩個位置,他坐了右邊的掌燈位,不管怎麼說他沒有起來就意味著是要點天燈了。”
黑瞎子依然跟大白擠在一起,“沒事,無家還是有點家底的。”
白斂覺得無邪要完,他要是付不起錢肯定不是留下來刷盤子了事,他要是靠家裏付錢,這樣的敗家子回去肯定也免不了一頓揍的。
解語花盯著無邪看了半響,還是覺得眼熟但想不起來:“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他啊,叫無邪,九門之一的吳家小三爺。”
而解語花白斂記得黑瞎子介紹也是九門之一,想來他們有些淵源。
“原來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