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斂在小哥的庇護下又撿了一顆,“不疼不疼,我把砸你的都吃掉!”
大白已經搖瘋了,地上的果子鋪了一層,葉子也掉了些許。
等它把兩棵樹上的果子搖了個遍,才進去拿了筐,將杏子都裝起來。
白斂另外準備了一些小籃子,裝滿了準備讓大白送去給街坊鄰居,這產量實在是多,也放不住。
他已經考慮二次加工做杏幹、杏子醬了,隻不過不是現在。
將搖落的杏果都收拾好,指揮著大白出門跟鄰居聯絡聯絡感情,白斂快步走到自己的搖椅前,躺在上麵長舒了一口氣。
小哥跟著他,卻沒有在隔了一張小桌的另一張搖椅上坐下,他躊躇不決,欲言又止。
白斂躺在搖椅上,歪了歪頭,看著他跟被喂食的流浪貓一樣小心翼翼,坐起了身,拉著小哥往懷裏靠,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小哥。
“來抱抱,哪裏不習慣嗎?”
白斂抱著人,隻覺得小哥緊張得很,肌肉都有種緊繃感。
安撫的動作一下又一下,搖搖椅輕輕地晃動起來,熟悉的氣息讓白斂困意上湧。
小哥微微蜷縮著身體,伸手也摟住了他。敏感的腰部被觸碰,白斂也不禁僵了僵,但很快又放鬆了下來。
小哥抬頭,觀察了他半晌,白斂也不催,隻覺得懷裏暖意融融,更適合好眠了。
突然,小哥伸展了身體,湊過來親了他一下。
白斂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保持著原樣,一動不敢不動。
人說愛是有慣性的,其實單身也是有慣性的,起碼白斂單了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都沒想過他還會有個伴侶。
白斂沒有反應,小哥卻沒有就此罷休,他又湊過來親了白斂一下,這次他發現白斂臉上起了淡淡的紅暈。
小哥湊近了看,直白的目光讓白斂不由地避了避,然後又被逮著親了一口。
白斂的臉更紅了,小哥不知不覺看著他的樣子就笑了,臉貼著臉感受上麵滾燙的溫度,笑著笑著又忍不住親親。
其實隻是單純的唇與唇之間的觸碰,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也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觸動,隻是看著白斂的反應,咳咳,忍不住,貼貼上癮。
終於鏽掉了的腦子又重新開始運轉,白斂頂著一張大紅臉抽出一隻手捂住了小哥的嘴,另一隻手還穩穩地扶著他防止他一個不小心摔下去。
白斂瞪眼瞧他,作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誰把你教壞了?!”
小哥垂了垂眼瞼,看向捂著嘴的手,白斂遲疑了一下,還是放開了。
結果小哥沒說話,反而往前湊了湊,白斂慌忙往後退去,擠得搖椅晃動地更厲害了,他抓穩了小哥,反手捂住了自己。
小哥笑彎了眉眼,白斂才發現這人就是逗逗自己。
“小哥,你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