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站在他曾經寫下的記號前看了半晌,既沒有想起什麼也沒有作出特別的反應,隻是多看了會,或許是因為他們還沒到關鍵的地方。
白斂突然意識到,小哥進行‘尋找’這段旅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像是被困在一個循環裏,開始即結束,結束即開始,記憶都是一片空白,循環往複,不得解脫。
白斂摸了摸大白的頭,又想掏自己的病例本了,有沒有先例啊?從頭開始研究好難的……
隔壁的井道裏陳文錦發出一連串“咯咯咯”的聲音,那是約好讓白斂他們出去的暗號。
過去就看見無邪正目瞪口呆得看著他們,而白斂看著無邪身上還穿著整整齊齊的衣服,心中感歎:不錯不錯,新的衣服上供者來了。
就是不知道他和陳文錦聊了什麼,神色是仿若受到背叛的悲憤,身上的毛都像是要炸起來似的,讓白斂差點都不好意思上前了。
大白完全不看人臉色,遇到久違的小夥伴高興地上前打招呼。
陳文錦簡單幾句話把無邪安撫了下來,但外麵的慘叫聲和槍聲一直沒停,這會把所有的蛇都引過來,他們選擇暫避鋒芒。
一行人繼續跟著陳文錦往下走,重新找了一個躲藏的地方,然後無邪就被陳文錦給出的顛覆性真相給整懵了。
三叔不是他真三叔,‘無三省害我’的血字是他看反了,存在邏輯鏈上的“它”,還有陳文錦正在“屍化”,寄給他錄像帶的也不是陳文錦……
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信息量,無邪腦袋裏亂哄哄的,白斂坐在他邊上不受任何影響得啃著幹糧,“哢嚓哢嚓”,一口餅幹兩口水。
如果能得到陳文錦當初被喂下的長生藥就好了,那樣解藥的進程應該能往前推進許多。
無邪抱著腦袋,看著這樣的白斂突然小小聲來了一句:“小白,你跟著悶油瓶學壞了。”
?我跟他啥也沒學啊?
白斂疑惑得看向無邪,完全不知道他哪來的這種想法。
“你現在也跟著悶油瓶當失蹤專業戶了!”
白斂咬著小餅幹回憶,聲音模糊不清:“沒有吧,他沒失蹤過幾次啊?”可能還沒你不見的次數多,怎麼就成失蹤專業戶了?
無邪在白斂眼前翻了個白眼,“那是你跟著他一起失蹤的呀!”
“哪怕要過二人世界也提前吱一聲啊,我和胖子又不介意!”
白斂恨不得跟無邪對翻白眼,這說的什麼鬼話,我還說在我這裏你跟胖子還常常在一起失蹤呢?難不成也過二人世界去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餅幹屑,咕嚕咕嚕灌了兩大口水,準備和無邪好好理論理論。
(;`O´)o懟他
忽然就聽到有人在外麵敲了敲石頭,說:“裏麵是不是有人?”
無邪聽出是胖子的聲音,但他真是飽受雞冠蛇會模仿人說話的哭,拉著白斂不許他出聲:“噓,可能是蛇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