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把盜洞給堵死之後,另一邊的戰鬥也差不多結束了。
胖子坐在海猴子身上,仿若泰山壓頂,舉著大銅鏡就一下一下往海猴子腦袋上招呼,白斂看那腦袋都變形了。
而大白憑借著它鋒利的爪牙把海猴子左邊的手腳都給撕扯下來,配合著海猴子“嗷嗷”的慘叫,場麵十分血腥殘忍。
而無邪嘴角帶血,躺在一邊,捂著肚子疼得麵目猙獰。
白斂帶著藥箱來到他身邊,慣例地喂藥包紮。幸好這無邪身上的傷疼是疼了點,但都避開了要害,那海猴子是懂怎麼折磨人的。
就是生命力太頑強了一點,砸了這麼久,居然還在“嗷嗷”地叫。
白斂沒辦法,給它灌了一瓶劇毒,海猴子頭冒白煙,嘎了。
看得胖子接過他的療傷藥都猶豫了兩秒。
眾人休整了一會,等身上的傷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又爬起來去看當年小哥被迷昏的密道。
但他們並沒有貿然進去,隻是站在不遠處觀察。
當然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一起打怪的原因,這胖子和大白的關係竟是好了幾分,湊在了一起快樂擼狗。
“我可能還得進去一次。”
小哥對當時的情況耿耿於懷,白斂無所謂,總歸他還是希望能解密的,當然他更覺得那是一場人為的陰謀,現在去可能就是個普通密道。
但無邪堅決反對,並講出了他的顧慮以及表示小哥之後可以帶齊裝備再來一探。
他成功說服了小哥。
然後轉頭就推開了站在前排的白斂和小哥,以勢不可擋的衝勁往那密道裏跑。
還真就讓他衝進去了。
剩下的人和狗也跟了進去,當然還是四條腿跑得快,一道白影閃過,無邪就被大白撲倒在地,臉刹,吃了一嘴灰。
白斂舉著手電筒跟在後麵就進來了。
借著這點光,無邪抬起頭,看到這洞裏還有一個人。
“前麵還有一個人。”
無邪一手攬著大白,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打開了他身上的手電筒。
這下後麵跟上的人也看到前麵背對他們往洞裏逃跑的身影了。
“快追!”
說著小哥飛也似得追了上去,胖子大罵一聲,也跟了上去,留下兩天一狗麵麵相覷,隻好也跟了上去。
前麵兩個人已經把人給按下了。
“是阿寧。”
跟進來時的英姿颯爽比起來,現在的阿寧十分狼狽,衣衫襤褸,臉上帶血,甚至身上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而且整個人木木呆呆的,跟丟了魂一樣。
“她好像有點不對勁。”
胖子在阿寧眼前揮了揮手,一點反饋都沒有。
“這女人不會是嚇傻了吧?”
“這女人狠著呢,哪這麼容易被嚇傻,小白,你來看看她是不是裝的?”
無邪側了側身,給白斂讓出了更大的視野。
“我看不出來,拜托,我隻是個藥師,能配個治她的藥,但我看不出她裝沒裝啊。”
小哥拿著手電筒照了照阿寧的瞳孔。
“她的瞳孔呆滯,反應很慢,比‘嚇傻’嚴重地多,不可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