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
這胖子在船上跟張教授講不來,到這時候也不願跟他多講一個字。
“五芳齋粽子?”
胖子不理他,轉而和無邪討論要不要先下水為強,把那小粽子給幹掉。
但無邪顯然對這個也有點慫,搖頭拒絕了,胖子又轉頭看向白斂。
白斂……白斂往張教授身後移了移,堅決不對上他的眼睛。
沒辦法,胖子隻能和張教授合作去了。
他們兩個左右包抄,如臨大敵,結果那就是個空箱子。
五人把墓室前前後後都看了一遍也沒有看到那隻所謂粽子的屍體。
阿寧就催著往主墓室走了。
這時那箱子邊上的青花大瓷罐突然“咯噔”一聲倒在了地上,在原地轉了幾圈,最後竟然往他們的方向滾過來了。
幾人急急忙忙往後退,沒想到那罐子隻滾了幾下,就改了方向,朝俑道方向滾了,然後“哐當”裝在了俑道的石門上。
那是離開這個墓室的必經之路。
一行人隻能警惕地朝那青花大瓷罐子走,這才靠近幾步,那罐子又開始在地上轉圈圈,然而滾進俑道去了。
幾人跟了上去,俑道裏有三扇門,青花大瓷罐就停在其中一個門邊上。
“他在給我們帶路嗎?”
白斂疑惑不解。
“可能罐子裏不是粽子,是鬼?”
無邪猜測著,畢竟能帶路豈不是還有意識?
白斂不是很懂這兩之間的差別,當初血屍還會跟小哥溝通呢,不也被稱呼為粽子嗎?
不管怎麼樣,這俑道還是要走的,不過無邪說這裏很可能有機關,他走在最前麵探路。
白斂落在後麵,他的手電筒直直地照著腳下,他打算就踩著小哥踩過的地方放輕了腳步走。
突然腳下一震,白斂下意識抬頭往前看,阿寧腳下那塊地往下陷了。
一隻弩箭擦著她耳朵飛了過來,被小哥用槍挑飛了。
“貓下去,有暗弩!”
又一支箭被阿寧神奇地躲過去了,但接下來箭隻越來越密,白斂也沒功夫看別人怎麼躲箭了,隻能盡量把槍舞地密不透風,以求少受點罪。
貓下去不行,這箭都觸發了,關鍵是他貓下去這槍就完全施展不開了。
“往前跑,箭都挨了,直接跑,別管機關了!”
可能是聽他說箭都挨了,小哥轉過頭來看了他一圈,嗯,身上沒沒紮箭的。
不過他還是示意白斂靠近一點,他可以給他擋住一些。
讓白斂可以分點心去看前麵人的情況,胖子擋在他們身前,攔住了大部分的箭,身上已經紮得跟個刺蝟一樣了,神奇的是他身上沒出現什麼血跡,也沒有聞到什麼血腥味。
無邪身上也紮了幾箭,心口上都有,但也還喘著氣。
而那個導致這一切的女人已經離開了。
等剩下的四人到了安全區域,白斂趕緊湊到胖子邊上去查看。
“小白,我怎麼不覺得疼啊?”
“大概沒紮進肉裏。”白斂目測了一下箭隻的長度,對比了一下留在身體外部的箭隻長度,感覺確實沒紮進去多少。
白斂伸手就挑了個不重要的位置給拔了箭,果然這箭隻在胖子身上留了個紅印子。
白斂的動作就變得快了起來,一隻兩隻三四隻,很快就把胖子身上的箭都弄了下來。
無邪身上的箭隻少,自己動手就清理地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