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輪回,沒有愛,愛已在轉身的一刹那,忘記……
“侯爺,該回去了,再晚,公主怕是要擔心了。”說話的是張烈的貼身丫頭墨玉,從8歲進到張家的門一直到現在,已經是16歲的大姑娘,模樣清秀,身材凹凸有致,真是落落大方的青春靚麗少女。特別是那一雙似淡似深的柳葉眉,不知讓多少大戶人家的待嫁小姐車黯然失色。
張烈苦笑著搖頭,穿越麼?來到這個世上快一個月,依然覺得有些不可思異,自己居然像某些小說或電視裏的情節那樣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了漢末靈帝時期,而自己的身份卻是京城裏吃喝等死的獨一號:當今皇帝長女萬年公主劉蘭的男人,昭信侯駙馬都尉。
也就是說,現在的身份是皇帝的女婿,比前世那個小小的村長霸氣外露得多,全天下除了皇宮都是個橫著走的主。
可是熟知曆史的張烈知道這個便宜嶽父已經命不久矣。現在是中平三年,按曆史的走向,三年後當今皇上便會掛掉,然後便是袁紹那坑貨慫恿豬腦子何進引董卓入京。再然後,便是天下大亂,漢世分崩,劉氏絕於朝堂,而自己這個駙馬便會被打入漢朝遺臣一黨,隨時可能被誅連,人首分離。一想到三年後自己有可能像那班漢室的老臣子跟著年幼的小舅子皇帝東逃西竄,或餓死在路上,或直接被霸道的西涼軍搶了媳婦兒再一刀捅死,張烈就不寒而栗。
難道要繼續認命下去嗎?從小聽老爹的話,讀書,考大學,拿狀元這些都是因為孝;因為老爹過世,放棄在帝都發展的美好前程和某部長孫女的苦苦挽留,卻毅然回到菊花村當一個小小的村長,這都是因為老爹的囑托和全村叔輩們的請求。如果那是沒有辦法放下的使命,那麼來到這即將到來的亂世,我已經無牽無掛,為何不奮起拚搏,擺脫逆來順受的命運?在菊花村當村長至不濟也能活到八九十歲,安然離去,但現在要是真的安心做個駙馬估計也沒兩年好活的了。劉蘭和張烈在各種史書甚至野史上都沒留個名,估計是死於兵荒馬亂了。
不,我要活下去,我能改曆史,我一定要活下去。對,一定要活下去,要活到天下太平後,在後院養一大批膚白貌美,胸大腿長的年輕少女,教她們唱十八摸,給他們講**梅,每天晚上都數星星看金魚......下定決心的張烈,一改往日的失魂落魄,仰天長嘯一聲,轉身向馬車走去。“吾夜觀天象,有異星降於京城,哈哈哈!!!”墨玉跟在馬車後不遠不近的走著,聽著自家侯爺念念叨叨個不停,滿臉寫滿了無奈,侯爺瘋病一個月了怎麼還沒好?“墨玉,你也上車來,本少爺有話問你。”馬車走了十來步,張烈將墨玉叫上了車。
“是,侯爺!”墨玉脆生生的應道。
“墨玉啊,以後別叫我侯爺了,你叫我少爺吧!”張烈一直都想當個地主家的少爺,每天過著平凡的生活,這少爺與小婢的調調可是一直以來的chun夢啊。
“啊?是,少爺,奴婢以前也是這麼叫您的,少爺真好!”墨玉顯然也想起了以前在河間老家的時候,每天都是一口一個少爺的叫著,雖然改口叫了兩年侯爺,心裏其實挺不適應。現在張烈主動提出來要叫回少爺,墨玉自是把這當作少爺對自己的喜愛,臉一紅,飛快的答應。
“墨玉,你什麼時候跟我來京城的?”下定決心要改變曆史走向的張烈決定還是從身邊跟自己最久最信任的墨玉著手了解一下現在的狀況。
“少爺,奴婢8歲進入張家,現在已經過了8年,一直在少爺身邊。前年少爺進京與公主殿下完婚,奴婢就是從那時跟少爺一起過來的。”少爺自從一個月前受傷醒來,都問了我五六次了,怎麼還是怪怪的?墨玉雖然心裏鬱悶,但還是一絲不苟回答著自家少爺的問話,張家家規甚嚴,墨玉雖得張烈喜愛,但還是不敢有絲毫越禮行為。世家大族的多的就是規矩,墨玉一個小小的婢女,稍不注意,就是殺身之禍。
“那就是說你跟少爺我在河間老家呆了五年?”
墨玉點頭稱是。“那你還記不記得在河間老家有誰跟我關係處得好,比如說親戚和朋友之類?”張烈盡量以一個失憶人的身份向單純的小婢女探問“自己”這20年都有些什麼社會關係。“說到關係好的,家族裏麵有幾個少爺平時倒是和侯爺走得比較近,比如說三老爺家的張合,四老爺家的張俊和張休,七太老爺家的。。。”
“等等,你剛才說張合?”張烈心裏一喜,又隱含著期待。河間張合,墨玉說的是不是河北四庭柱,五子良將的張合?“是啊,三老爺家的大公子張合啊,以前你還常誇他文武雙全,以後一定會做大將軍呢”墨玉顯然對三老爺家的張合有特別的好感,一邊說一邊雙手亂舞,眼裏放著綠光,讓張烈毫不懷疑這個自己身邊的小丫頭是不是對張合有著某種特殊感情。“我說墨玉啊,你怎麼說起張合的時候就像在誇自己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