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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已經在簡介排過了,接受差評,不接受排雷後差評原因是自己雷狗血、火葬場什麼的......世上好文很多,不喜歡請果斷離開,不要一邊嫌棄一邊捏著鼻子看,不要折磨自己,也不要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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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精致典雅的房間內,黛藍色月影紗帳下,一道頎長纖細的身影從床上坐起,緩緩撩開紗帳。
他身上未著寸縷,遍布著紅痕,已是深秋時節,微風撩動著簾櫳,陰冷的寒意絲絲滲透,不過他本人似乎並不怕冷,正要作勢起身。
腕間卻被一隻大掌抓住。
阮雪燼回頭看他,瀲灩生動的眸子還泛著水光,他隻淡淡投來一個眼神,就能輕易勾了人的神魂。
若是在武林中誰堪稱得上一句絕色,眾人自會毫不猶豫回答:自是那風流多情的阮雪燼。
阮雪燼生得美豔,風情萬千,一雙含情眉眼勾魂攝魄,見人自帶三分媚意,微微上挑的唇角讓人覺得他似乎是在笑,但是笑意卻總不達眼底。
他長得偏女氣,若不是喉間喉結凸起,五官輪廓稍顯淩厲,隻怕真的會以為他是個絕色女子。
抓住阮雪燼的也是一個男子,他半坐起身,赤著上身,下半身掩在被下,對阮雪燼說:“外頭冷,今夜先在此睡下吧。”
阮雪燼輕笑一聲,眼尾微挑,看著眼前的俊美男子,挑起他的下頜,饒有興趣道:“想不到傳聞中冷麵無情的苑花莊主,也有這麼體貼人的時候。”
封行舟麵上冷峻,耳廓卻微微泛起紅暈,微微別過臉,“你先把衣服穿上。”
阮雪燼看他紅了耳朵,覺得很有意思,想再戲弄他幾句,但看了眼外麵的月色,知道時辰不早了,他也該離開了。
阮雪燼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
封行舟垂眸,不知道是遵守所謂的君子禮節還是因為羞臊,並不正眼看他。
直到餘光瞥見他穿好裏衣後又披上外麵的紅衣,封行舟麵色微變,“你要走?”
阮雪燼撩起藏在衣領中的發,又回頭看他,眼中滿是單純的不解,“莊主應當知道我的習慣,我阮雪燼向來隻留情,不留人。”
說話間,他已經係好腰帶,從枕頭下拿出自己的發簪,利落地挽好。
封行舟緊抿著唇,他本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此刻卻還是忍不住問:“你一直便是這樣麼?”
“哪樣?”
阮雪燼坐回床邊,一雙明豔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他。
沒人能抵擋得住阮雪燼的魅力,要不然江湖上也不會有那麼多人為他拋妻棄子了。
封行舟喉結微動,沒有正麵回答,麵色更加沉冷,“你的武功不俗,真心愛慕你的人不少,又何必要這樣作踐自己。”
阮雪燼猛地湊近,微微偏頭看他,隨即露出危險又燦爛的笑,“你覺得,我是在作踐自己?”
修長的食指抵住封行舟的胸口,“包括今夜和你?”
封行舟沉默,並不言語。
他又能同阮雪燼說什麼?
作為同樣禁不住他的誘惑和他有了今夜的男人,隻怕自己在他眼中,也同那些人無異。
阮雪燼旋即起身,豔紅的衣袍漫撒開,金線在昏黃的燭火下映襯得穠麗華貴,像是金色蝴蝶振翅欲飛。
“你說這話我不愛聽,以後不要說了。”
阮雪燼直言。
封行舟愣了愣,還未開口,就聽他又說話了。
“不過,你送我這身衣裳還挺好看的,”阮雪燼頓了頓,莞爾一笑,“不跟你計較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透著幾分孩童般的純真,仿佛隻要送點好看的好玩的給他,他就會輕易與人和好。
可封行舟知道,他隻是不屑於跟自己生氣。
阮雪燼不會心悅任何人,也不會為了誰牽動自己的情緒,無人知道他從何而來,又將到何處。
他像是一隻聰明、妖豔的狐狸,遊走在各大勢力之間,引得無數男人為他瘋狂,卻從不留戀。
“封莊主,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便是,想那麼多作甚?”
阮雪燼輕笑一聲。
門扉吱呀一聲打開,一陣冷風灌入,帶來阮雪燼身上淺淡的梅香,隻是很快,隨著門又吱呀一聲合上,那陣香味也漸漸消散。
那一抹豔影,消失在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