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厭看著自己前麵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人,最終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
“記憶裏的你太好了, 我不願意承認是我自己看錯了人。”
白書扶著白陌走出皇宮的時候白陌已經不哭了,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風景。
回到府邸白陌已經很累了,隨便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白書也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早起來就去朝堂準備接著抄家,又念了幾個貪官的名字才停下。
無論是誰都無語了,尤其是白謙,哪有自家兒子要求父親捐錢的?
不捐還抄家做要挾。
白謙痛心疾首的捐了十萬兩白銀徹底窮了,走之前還不忘瞪白陌一眼
“白書,我突然好想告老還鄉啊,那也挺悠閑的。”
白陌帶著一大批糧食晃晃悠悠的去南方,如果不及時製止,到後麵就會出現大麵積瘟疫。
到時候照樣民不聊生。
白陌一邊和白書說話一邊趕路,到時已經天黑了,迫不得已找了個地方休整 。
白陌和白書輪流看著糧食以防不測,上半夜白陌守著下半夜白書守著,相安無事。
第二天就去找當地縣府,發現人家大魚大肉生活完全不受影響,白陌陷入了沉思。
白書在街頭發放糧食,百姓連連感謝,白書麵無表情,白陌心中五味雜陳。
和平不止是戰爭還有地區管理,路邊幾乎一大半都是賣女兒的要麼就是求人買了自己,給父親一口棺材。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我這麼一個孩子,我求求你…”
白陌感受到有人拽自己衣服,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婦人抱著一個孩子。
使勁在自己麵前磕頭,頭都磕破了,像沒有知覺一樣。
白陌後退了幾步,白書立馬注意到了,讓人去請了大夫,婦人懷裏的女孩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這個冬天確實不好活,冷水災萬一再加一個瘟疫,就更加難度過了。
大夫被白書拉過來的時候依舊得體笑容,得知是給這位婦人看病臉一下垮了下來。
連連擺手說治不了,直到白書給大夫十兩銀子,大夫才重新彎腰給那個女孩子治病。
白書無奈的看了眼白陌,大夫麵色一僵,直接擺手離開。
“公子,實屬抱歉老夫醫術不精。”
白書立馬把人拉住勢必要問個清楚,大夫臉都要變成苦瓜了 。
“公子別為難老夫,這病老夫真治不了啊。”
白陌揮手讓人放了,讓大夫離開了。
“不用問了是瘟疫,瘟疫來了……”
白陌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一動沒動,隻是淡然的看著,釋釋然蹲下開始給小女孩把脈。
“白書上報朝堂,就說南方水災生疫,望皇上肯藥草送往於南方。”
白陌起身給了那個婦人一些銀兩,寫好了藥方讓去抓,雖然治不好但是好在可以拖一些時日。
白書立馬去分散人群,把已經的了瘟疫的人給隔開,每天一日三餐伺候著 .
每天給送藥過去,吊著他們命,以防有人死去瘟疫更加嚴重。
眼看南方僅剩不多的草藥,越來越急躁,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縱使在怎麼養,沒有米也無所用處 。
原本一天三次的中藥變成了一天兩次,再到後來一天一次,漸漸地連一天一次都不行了。
瘟疫的人越來越急躁,白陌不眠不休的看著藥方看了好幾宿。
“白書,草藥還沒有到嗎?”
白陌無奈的揉著眉心,接著捂著嘴開始咳嗽。
白書站在門外,聽到裏麵的咳嗽聲越發擔心。
“還沒有呢,屬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公子你還好吧?”
早在幾日前白陌就發現自己也被感染了,就立馬趕走了所有人,一樣開始喝藥 。
中藥越來越珍稀就算不說白陌也立馬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