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藥穀子下廚做飯,白陌已經很久沒有吃到了。
白陌還是像以前一樣坐在一旁等著藥穀子做好的飯菜。
看著天色不早了邊打了水,在房間內沐浴。
白陌現在不管也不想管其他人,天下亂了就亂了,死人就死人了,呆在這裏可以說是消息完全不通。
衣食住行全靠自己動手,藥穀子早已經習慣了,平時種種花,養養草,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晚上藥穀子死活不自己睡,說什麼都要和白陌重溫一下小時候。
白陌:謝謝,我不需要。
天還沒有亮就被藥穀子給吵醒了,隻是因為藥穀子要早上起來練劍。
白陌睡眠淺,一有動靜就吵的睡不著,一早上就在床上翻來覆去,恨不得把外麵舞刀弄劍的藥穀子給刀了。
日上三竿白陌才不情不願的起來,藥穀子坐在台階上仿佛是早就知道白陌會起的很晚。
也就直接進廚房把鍋裏的菜端了出來。
白陌不緊不慢的吃著,吃了碗一放,就起身走了。
白陌從小在這裏長大,這裏的每一處白陌閉著眼睛都可以隨便走,完全不在意。
“小子,收拾好了沒有?又不是相親隨便穿穿就行了。”
藥穀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帶帶白色紗布遮臉鬥笠的白陌,心裏嫌棄的不行。
藥穀子自覺的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等著白陌出來,從小就慢,藥穀子都已經習慣了。
白陌收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收拾出來,換了一身綠色衣服,頭發簡單低低一紮,頭上帶個鬥笠。
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密不透風,都給藥穀子看呆了。
“走吧。”
要不是聲音還是那個聲音,藥穀子都還以為換人了。
離下山的路還遠著呢,藥穀子就給白虎套上鞍,讓白陌坐在上麵,往城裏走。
“藥穀子你……算了。”
白陌欲言又止的,藥穀子也已經習慣了,早就對白陌說的話失去了興致。
一開始還會追問,現在聽聽就行。
藥穀子就那麼牽著白虎一路走到了城裏,順利進入。
“藥穀子,你要買些什麼嗎?”
白陌側頭望向藥穀子,明知道看不到還是朝著藥穀子的方向看去。
“買一些布料,你總不能一直穿我的衣服吧?再說了,不能一直讓白虎給你抓肉吃。”
“山裏的肉還不夠白虎吃呢。”
龐大的身軀早已不是幼崽,吃的多很正常,吃的多了山上就沒有多少了。
白陌聽著周圍的吵鬧聲很是煩躁,雖然看不見但是白陌很是相信藥穀子,也就不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們看見畫像上的這個男人沒有?看見了重重有賞………………”
藥穀子遠遠看了一眼,就心驚膽戰,藥穀子偷偷看了一眼白陌,確定長的一模一樣。
“你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人人都找你,五百兩啊!那可是黃金!”
白陌:……
“所以呢?你也想要通緝我?”
白陌淡淡的撩開鬥笠上的白紗,露出精致的漂亮的粉色嘴唇。
藥穀子沒有回答,隻是加快了腳步遠離官兵,恨不得現在就跑路。
官兵邊走邊問,人人拿著一張畫像對比。
“哇去,你這畫像批發的啊?人人都有!”
藥穀子震驚的看著大街小巷貼著白陌的畫像。
“我知道你好看,但是也不至於哪哪都有吧?”
“藥穀子我想吃海棠的桃花酥,和奶味膏糖。”
藥穀子邊走邊看,順手給白陌買了一個糖葫蘆,遞給白陌。
白陌瞬間不在乎藥穀子的碎碎念了,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民以食為天。
不會有誰和吃食過不去。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到了海棠,進店還要檢查長相。
“……”。
“我說崽啊,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藥穀子感覺心態都崩了,無話可說,無話可說。
看了看周圍的店出進都要檢查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