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月圓夜,
柔和清冷的月光不僅將瀕臨廢棄的土 屋照得一室銀光,
就連被丟在地上的零零散散的衣物也 顯得曖昧非常。
床上女孩不管再怎麼嬌聲求饒,
旁邊男人的喘氣聲還是變得越來越 粗。
秦書禾求的嗓子都啞了,便隻好緊閉 著雙眼等著那人的入侵。
可身上的那男子竟隻是緊緊箍著自己 的腰身,就算已經堅硬如鐵,也都沒再 進一步。
她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月光下 也隻能瞧見正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挺拔 高大的身影。
“剛剛不是那個土肥圓二當家的嗎? 怎麼忽然換成了個如不過自打她被姑爺扶了一把的事情被 小姐瞧見,她就沒想過自己還能有什麼 好日子。
小姐是個多疑的性子,早晚都會有這 麼一天。
如今她能被送給土匪當壓寨夫人,也 是因為她們上香回京的路上被這幫土匪 打劫了,不然真的等回了京,她怕是隻 有被充了軍妓了。
“怎麼都是要失身的,那不如就讓自 己盡量少受罪一些。而且既然已經被送 到這屋子裏,那我怎麼都逃不了了。”
她邊自言自語邊咬著牙挺身,主動摟 住男人的脖頸,挺起胸脯靠近他,在他 耳邊輕輕吹氣:
“小女子體弱,還望您能輕著些。”
身上的男子聽了反倒是頓了頓,他隨 手撇下前額因忍得太久而生的汗珠,微 “秦知青,今日之事實屬無奈,日後 我顧崢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說罷,男子才終於又重新抱住她纖瘦 的腰肢,除去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
月亮也悄悄躲在了雲朵後麵,生怕擾 了土屋裏不知疲倦的二人似的。
古人雲:隻有被耕壞的地,沒有能累 壞的牛。
秦書禾現在才是真的深有體會,她身 上的男人就像是不知道累一般,把自己 翻來覆去耕耘個沒完。
把她累得連起身穿衣的力氣都沒了, 不過除了有些累,還有些她不好承認 的……
爽!
而且雖說這男人表現的像是八百年沒 見過女子似的,可隻要自己一喊疼,他 就一定會慢下來,也算的上是君子了。
自己如今身處土匪窩,這個男子雖說 看不清長相,可渾身的腱子肉自己還是 能摸到的,總比那個看起來至少三百斤 還滿口粗鄙的二當家強吧。
要是自己被嫁給這麼一個人,是不是 也不算對不起父母臨終的囑托了?
秦書禾上下眼皮打架的厲害,就不再 想其他,在男人懷裏睡下了。
……
“秦知青這麼有本事,還怕被褥濕了 睡不成嘛,指不定多少男人等著鑽被窩 呢。”
“大家都是剛來下鄉的知青,憑什麼 她秦書禾就能直接當上公社小學的老 師?”
“秦知青落水了?讓她姘頭救去,跟 我們有什麼關係。”
……
縱使秦奇腦子裏翻書頁一般的記憶還是惹得她 清醒過來。
她有些不解的睜開眼睛,又“砰”的一 聲坐起身來。
“昨晚的夢不是真的吧?我分明被關 在那土匪的柴房裏,現在怎麼變成書裏 的那個土屋了?”
她細細觀察著屋裏的一切,
小鹿一般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是下一秒 就要哭出來,可眼底的堅定卻沒有動搖 絲毫。
這本書的主角叫舒瑤,是個靠勾引男 人係統升級的女人。說來也巧,她竟然 跟自己之前的主子同名。
昨晚自己睡了的顧崢則是書裏一個頂 級大佬的“潛邸期”,還是女主媚術唯一 一次失敗的案例。
而她這個和自己同名的角色就比較慘 了,本來是四九城某大佬的掌上明珠, 結果父親蒙冤被下放牛好把女兒送米卜鄉避難。
昨晚她會在曾早就被廢棄的土屋裏, 也是因為自己有工作而被公社書記的女 兒記恨,連帶著被整個知青點的女知青 欺負,才逼不得已出來躲躲清靜。
不過她穿進來的這個世界可比先前的 好太多了。
這裏沒有什麼小姐丫鬟,每個人都是 自己的主人,更沒有什麼男尊女卑,連 當權者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
“難不成是上天有眼,終於幫我脫了 奴籍了。”
秦書禾開心的直接笑出聲來。
至於知青點裏的那些個醃臢事,她在 深宅大院這麼多年,早就看不上這些小 手段了。
她現在不僅有一份能糊口的活計,還 有了雖然相距很遠但總會相遇的父母家 人。
就連咋響音
外團一棚,危急關頭隻書禾困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比較君子 了。微正身回道:此君子的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