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沉思,馮冉默默地拿起水杯輕抿了幾口,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嗓子很黏,思索片刻,可能是想到了什麼,隨後便在心中對某人進行了一連串的問候。

看著她那怪異的舉止,馮芸歎息,作為過來人,馮冉此時的一舉一動無不表露著,她正在陷入愛河。

想了想,馮芸有些擔憂的說道:“小姐,凡事量力而行,有些事得看緣分,強求不來的。”

馮冉點頭,“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見她根本沒在聽的,馮芸無奈,雖身為護道者,可麵對這種事,她能做的真的不多。

隻希望,那位不是位無情之人吧。

......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洛羽伸了個懶腰,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今天的身體格外的輕鬆,心情也格外地美好。

看來,就像生鏽的鐵器需要上油一樣,果然,人也得需要滋潤啊。

見他終於醒來,大白立馬上前進行了長達半個鍾頭的抗議。

看著它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洛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隨後趕忙取出一大堆食物遞到它跟前。

緊接著,又撥通電話讓齊毅和溫哲自帶食材,來他這裏吃火鍋。

安排好一切,洛羽這才開始洗漱。

而大白,在這一連番的糖衣炮彈之下,對洛羽昨日一夜未歸之事的不滿,也都通通消失不見了。

飯桌上,三人有說有笑,時不時的就會傳出一陣歡笑,甚至氣氛到了的時候,大白還會輕哼兩聲助助興。

對於洛羽來說,這是最舒心的場景。

對於齊毅和溫哲來說,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這是他們為數不多,可以敞開心扉,放肆渲染的時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洛羽開口道:“對了,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齊毅點頭道:“大差不差,基本和你說的差不多, 不過,這家夥身上背著事。 ”

“嗯?什麼事?”洛羽眉頭一皺。

“段家的一位旁支栽在他的手裏,如今正四處尋他呢,不過這家夥自己好像並不知道。”

端起酒杯,三人碰了碰,“哪個段家?因為什麼?”

齊毅一飲而盡,不在意道:“天海城的那個段家。”

“至於原因嘛,好像是因為一把血刃,結果沒成想遇到了一位不要命的瘋子,段家那小子翻車了。”

“血刃很珍貴嗎?什麼品階?”

“地品的,不過因為獨特的流血特性,在地階裏麵也能算得上是頂端了,所以比較受追捧。”

此話一出洛羽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個地階的武器,以段家的地位來說不應該吧?”

齊毅苦笑一聲,解釋道:“是不應該,但關鍵在那小子有喜歡收藏的愛好。”

“再加上旁支不受重視的身份,身上的幹糧不多,狂徒看著又好像比較好欺負,所以就動了歹念。”

洛羽一陣無語,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那便不影響他心中的判定。

“那這麼說這血刃還是孤品了?”

齊毅搖頭:“批造,不過不多,好像隻出了十幾吧。”

“外麵有流動的嗎?”

“有。”

“哪裏?”

齊毅麵色古怪地嘿嘿一笑,“珍寶閣。”

洛羽先是一愣,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不巧了嗎,自家的店,那還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