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一進酒店,身邊的這個女人就開始有些不對勁了。
洛羽也沒多想,隻當她是喝多了。
推開房門,把馮冉扔到床上,洛羽起身就要離開。
結果,雙臂緊摟著他那隻胳膊的馮冉,一個突然用力,洛羽便被一起帶到了床上。
兩人相視而對,馮冉瞪著那雙大眼睛撲閃個不停。
見此場景,洛羽又不是傻子,哪裏還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見他略有些愣神,馮冉不願再等,於是上下其手一陣摸索。
這誰受得了?他又不是柳下惠,麵對這般放肆地挑逗,或許有人可以做到無動於衷,但那是別人,他做不到。
天雷勾地火,潤物細無聲。
酣戰結束,洛羽點了支煙坐在床邊靜靜地抽著。
聽著浴室裏那潺潺的流水聲,洛羽暗自感慨,人還真是個感性的動物。
誰能想到,平日裏外表嬌嫩,甚至有些高冷的馮冉,竟然還會有這一麵?
剛才的那場戰鬥,他完全就是個弱勢者。
馮冉的大膽,甚至可以說是瘋狂,使他就像是一個三歲孩童,全然是在被牽著走。
走出浴室,馮冉一邊用浴巾攏著頭發,一邊毫不掩飾的展示著自己那傲人的身材。
“是不是很意外?”
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洛羽搖頭,意外嗎?那倒沒有,畢竟從不曾了解,又何談來的意外?
他隻是覺得有些突然?
馮冉攏了攏發梢,坐到旁邊,拿起洛羽手中的香煙,吸了一口說道:“我啊,是世人眼中羨慕的馮家二小姐,是被家裏長輩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乖乖女。”
“是要輔佐大哥,為弟弟讓道的工具人,可能以後也會是用來聯姻的籌碼。”
“但,就是不能隻是馮冉,不能隻是我自己。”
“好像本該就如此,也隻能如此。”
“或許你會說,我這是叛逆,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嗬,或許吧,誰又能解釋得清呢?”
“其實,我從沒覺得說,要自己掌控人生,畢竟生在那種什麼都不缺的家族中,既然享受了便利,那便總該有所付出。”
“我隻是覺得,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是不是可以不用霸占的那麼滿,是不是可以適當的勻出那麼一兩個小時的時間,讓我做一做自己。”
“萬道院是個好地方啊,來到這裏的第一天,我便仿佛活了過來,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啊。”
“如果這次的大變革,我想走出那所囚籠可能還得二十年,或三十年?”
“也有可能,如天武城的那位二小姐一樣,最後成了奢望。”
洛羽輕笑,“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
不是他輕佻,而是馮冉的話他不想接,如果就此事討論下去,哪怕議論到海枯石爛,它都不會有什麼結果。
這種事,誰也理不清楚,誰也給不出一個標準的答案來。
正如她剛才說的那樣,既然享受了便利,那便總該有所付出。
隻是,這種付出很少有人會去詢問本人意願,它更多地是成了一種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