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又開了三瓶和開好的一瓶湊四瓶,她先開場,對著三人道:“難得遇見,我們四個好好喝一瓶,不醉不歸。”
她站著,三人也得站起來,看來又是一場惡戰了:血戰到底,這個王傑喜歡,喝了這麼多啤酒他連一趟廁所都沒有去呢!
真·灑灑水,小意思而已,沒有修煉之前都是啤酒隨隨便便喝,拿盆喝,啤酒血戰到底,高度白酒少說也得四瓶起底,少了就不要開口了,沒意思。
工作的時候累了,興致來了,就著燒烤,一個人也喝一瓶,鬱悶就再加一瓶。
宿舍常備雪花、高度白酒、當地苞穀酒,很多同事都不敢進他宿舍。
一進不是扶牆出來就是五迷三道的昏睡,怕了,我傑哥職場酒場中的酒神,喝倒了隔壁鄉兩任領導。
隻是生不逢時,背影沒有背景硬罷了,不然···
“醉了就在你們家民宿住著唄,小斌他們背得動我們,怕什麼?”南宮香凝豪爽道。
四人碰了一下就咕嘟咕嘟幹了,不養魚,都是幹幹脆脆之人。
南宮香凝和娜迦喝完繼續唱,還有幾十首呢,長夜漫漫,唱歌嗨起。
看著蹦蹦跳跳,盡情釋放自己的二人,錢朵朵扶額:“姐夫,我想起了:
人生難得幾回醉,要喝一定喝到位。
你不喝,我不喝,華夏好酒往哪擱。
你不醉,我不醉,馬路牙那誰來睡。
兄弟喝酒不會累,喝多全當是陶醉。
香凝姐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這些年也苦了她了,說隻會苦錢,不顧家,男方家那個老母老虎直接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都出來了。”
不是你兒子都不耕地,地裏麵怎麼會生苗?他們家是擁有青青草原吧?真的是無語至極。
來,姐夫我們小喝一口,錢朵朵不知不覺又打開了四瓶,說話絲毫不耽誤她開酒瓶。
幹燒烤的人家,多多少少要陪一些貴客,經過最開始醉倒幾次後,錢朵朵喝酒時有分寸了許多,已經能做到保持醉態,但是不倒。
也算是把酒量練上來了,這也是無人敢娶的一點點原因,再一個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的帶刺玫瑰了。
敢愛敢恨,遇見了一個虛情假意的男的,還想染指她的燒烤事業,才男女朋友身份就對她家人和事業指指點點的。
更奇葩的是:男方老一輩嫌棄錢朵朵不夠匈,屯部也不夠翹,肯定生不了男娃娃。
他特麼算老幾?女的沒有男的就不用活了唄?
她就是要證明自己不是花瓶更不會是生育機器,這些年打拚出了一家烤吧、一家稍有格調的民宿。
去特麼的不會生男娃娃,女孩也能功成名就,小錢錢也不比一些男的少。
不說日進鬥金,一天下來烤吧加民宿輕輕鬆鬆破萬。
一個人瀟瀟灑灑,自由自在的不好嗎?
身邊人的婚姻告訴她:婚姻不是現在現在的她能把握的,水太深了,形形色色的鳥兒都有,過過過,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