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接過阿雅手中的樹枝,蹲下來抱起一隻野豬崽。
小豬崽看見自己淩空,吱吱的叫著。
母野豬瞬間就醒了,睜開眼一看是王傑就又安心的躺下了。
這個人是它的主人,肯定不會對它孩子做什麼的。
王傑小心翼翼地給睜眼都困難的小野豬用樹枝擦幹豬崽口鼻和身上的黏液,特別是眼睛上,都遮住了小眼睛了。
母野豬也挺懶的,也可能是產後虛脫了,一動不動的。
王傑一邊擦一邊想道。
剛剛清理好黏液,發現小豬的臍帶挺長的,對阿雅道:“你小鐮刀在哪兒呢?我給斷臍帶。阿雅急匆匆朝洞外跑去,不一會就拿著鐮刀回來了。
王傑朝阿雅道:“你扶著小野豬,我來割斷臍。”
阿雅乖巧的接過小野豬,拿在手心裏麵。
小野豬也不掙紮了,也可能是王傑身上的氣息所致,舒服的躺在阿雅的手心裏。
王傑一手拿著鐮刀,一手拇指和食指捏著臍帶,餘下三指輕輕地按在小豬腹部。
嚓的一聲。
臍帶連著腹部的兩厘米處應聲而斷。
刀口很齊。
王傑這些事情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小時候做過,學醫做過,實習期做過,後麵這兩個是在人身上。
哎呀!
同理可得嘛!
就想表現一個意思:“這個對於王傑就是一個小意思,一點挑戰都沒有,沒意思。”
阿雅看見王傑已經割好了,就輕手輕腳把豬崽放在母豬的腹下了。
王傑從魂海中拿出記號筆在它寫上一個“一號”,做好了標記。
阿雅又抱起來一個豬崽,這個眼睛倒是睜開了就喜歡眯著,一個眯眯眼的豬崽。
王傑輕輕的拍了一下也不醒,用樹枝三下五除二就擦拭好了,又拿鐮刀割了臍帶。
完活。
標記上“二”。
步奏如上,一直清理到十二個才搞好全部都豬崽,也全部標記好。
一窩十二個,母豬有點給力啊!
為了激勵它,王傑看著黑不溜秋的母豬給它起了一個名字。
以後就叫它“大黑”吧!
阿雅你說這個大豬叫“大黑”怎麼樣?
王傑柔聲道。
阿雅驚呆了,好一個文化人,起名字都這麼的通俗易懂。
顏色黃的狗就是大黃,黑豬就是大黑,這些小豬崽你叫什麼啊?
無言以對。
阿雅不搭腔,王傑傻眼了。
輕輕的道:“是不是覺得很配??”
阿雅嫌棄的道:“麼麼,你這個文化水平真的和沒文化的漢子一樣一樣的。叫黑妞吧!人家好歹給你產了一堆豬崽,大黑不好聽。”
王傑看阿雅反駁自己的起名,也不吱聲了。
你好看,說什麼都是對的。
王傑心裏想到。
大黑和黑妞也就半斤八兩吧!
嘻嘻!
一個豬名而已。
和王傑一樣,都隻是一個代號罷了。
王傑給黑妞渡過去一絲靈魂能量,黑妞抬起頭露出了感謝的神色,還眨眨眼。
王傑收到了黑妞的感謝。
立即回道:“你這兩天好好喂養你的崽,食物我會提供,也會給它們渡靈魂能量,你的任務就是撫養它們長大;大一點了就帶它們覓食,你主人我要出遠門,沒多少時間照顧你。”
大黃會照顧你們的,這邊山上比較安全,沒有野狼這些。
你就安心在這裏安家,後麵的大山順便你們造。
黑妞反饋道:“真的嗎?主人,原來我們的居住地旁邊有一群不知道從哪遷移來的野狼群,老是吃我們同類。我們不得已才遷移來村邊,順便找東西吃,沒想到被主人你收拾了,死的那個是一頭和我生活的搭子。脾氣有點大,就被主人您打死了。還好現在有崽子們陪伴我,不然我就孤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