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文翰的話,沈嘉言就想到雲懷德說的,雲初然已經被他們殺了,沈嘉言就更加癲狂了,非得讓陳文翰再去找人。
“沈公子,那酒樓就那麼點大,我們的人就差直接將酒樓給拆了,如果裏麵真藏了個人,難道我們還能找不到嗎?”
陳文翰頭疼的看著無理取鬧的沈嘉言,要不是顧慮著沈嘉言有一個當知府的爹,而且還欠著他銀子,他都想直接甩袖離開了。
至於挖地三尺去找人?真當他是傻的嗎?難道還能有人能遁地不成?
還挖地去找,他怎麼不直接說那姑娘被人埋地裏了,讓他們去挖屍體呢!
而那沈嘉言還在繼續發瘋,“那酒樓老板呢?你們把他給我找來,那麼大個人在他的酒樓裏消失了,難道他就不該負責嗎?”
“沈公子,那酒樓老板早就跑了,別說老板,就連酒樓裏的店小二都已經跑光了。”
陳文翰心想人家酒樓老板能開得起那麼大一家酒樓肯定也不是傻的,知道知府的兒子在他們酒樓被人綁架了,肯定會擔心會不會牽連到他,早就趁著混亂帶著銀子跑了。
反正如果沈嘉言沒事,那他躲一段時間再回來就是,如果沈嘉言真的被那夥人給傻死了, 那他早點跑也不用擔心被連累,最多不過是損失一點財產罷了,總歸人還是沒事的。
聽說酒樓老板也跑了,沈嘉言心裏的火氣沒法兒發出去,隻能喊道,“我就知道他們有問題,肯定他們是一夥兒的,一開始那老板就故意為難初然,現在更是夥同那夥賊人殺了初然,你去貼告示,通緝他們所有人…”
“沈公子,那通緝令也不是我想貼就能貼的,這得經過…”
陳文翰被沈嘉言徹底的整無語了,他以為通緝令是他們家的,想怎麼發就怎麼發嗎?
然而不等他話說完,就又被沈嘉言給打斷了,“不需要,那夥人本就是被流放的犯人逃跑了,你們通緝他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聽到沈嘉言的話,陳文翰震驚了,“你說什麼?他們是被流放的犯人?”
沈嘉言肯定的說道,“那是自然,難道本公子還會騙你不成?”
“既是如此,那我這就去安排。”
聽聞雲懷德等人是流放逃跑的犯人,陳文翰急忙走出去了。
如果隻是為了沈嘉言,他當然不會陪著他胡鬧,就算他爹是知府也不行。
不過如果雲懷德那一群人是逃跑的流放的犯人那就不一樣了,在大慶流放本就是重罪,而流放的犯人逃跑,那就是罪上加罪,而如果他能將逃跑的犯人給抓了,那豈不是大功一件!
隻是他也沒有完全相信沈嘉言的話,直愣愣的就去發通緝令,而是先讓人去調查流放的隊伍走到哪裏了?然後確認是不是真有犯人逃跑了,這樣他才好計劃下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