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現在可以了嗎?”
“可以了,爹,你問吧,我保證現在他說的都是真話。”
“嗯。”
從雲簌簌那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雲懷德走到陳興言麵前,“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給雲家下毒的。”
“是三皇子。”
“三皇子?為什麼?”
聽到陳興言的話,雲懷德眉頭皺在了一起。
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三皇子會費這麼大功夫來殺他。
他和三皇子沒什麼交集,所以也不可能存在什麼仇恨,他應該沒必要這麼做啊?
“因為之前皇上突然病重,太子暫理朝政時,眼看著皇上身體越來越差,二皇子不願看著皇位落入太子之手,便暗中給太子下毒,這被突然痊愈的皇上發現,於是便將二皇子打入天牢,隻是因為二皇子下的毒毒性太烈,太子身體虧空得厲害,恐怕是無望大統,現存皇子中,三皇子是有力的競爭者,隻是雲懷德是堅定的太子黨,雖說他現在被流放了,但是他的勢力卻並未來得及鏟除,三皇子擔心雲懷德能為太子尋來治病的良藥,為了以絕後患,所以三皇子讓他將雲懷德一家毒殺。”
吸入了迷幻花粉 的陳興言,此時再也沒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雲懷德問他什麼,他都老老實實的說了。
“什麼?皇上突然病重?又突然好了?而且皇子們還為了爭奪皇位對太子下手?”
因為這些日子一直跟著流放的隊伍,所以雲懷德對京城的事情並不太了解。
雖然之前雲修齊和他說過,皇上很有可能是在裝病,當時的他心裏還有一絲僥幸,但是現在聽到說皇上的病來得突然,又好得突然,他那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
畢竟,如果說突然病重還有可能,可是突然好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隻能說明,皇上根本就沒什麼病,一切全是裝的,所以才有可能說好就好!
“那流放的隊伍中還有多少是三皇子的人呢?”
“這我不知道,我們都是三皇子的人直接 給我們傳消息的,彼此之間並沒有聯係。”
“那你知道隊伍中還有其他人想對雲家動手嗎?或者三皇子在路上還有沒有安排什麼其他埋伏?”
“隻有三皇子需要我做事的時候才會給我傳消息,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看陳興言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雲修齊看著臉色難看的雲懷德說道,“爹,既然他知道的都已經說了,那這人留著也沒什麼用了,先解決了他們,我們回去吧!”
雲簌簌也跟著開口了,“對啊,爹,我們都出來這麼久了,再不回去,娘他們在營地裏會擔心的。”
“好,我們回去。”
雲懷德點點頭,隨手用劍將陳興言的頭砍了下來, 然後就帶著兩人回去了。
…
一直在營地裏焦急等待的蘇婉寧看到他們回來了,連忙走過去,“懷德,你們回來了?怎麼樣?問清楚是誰指使的了嗎?”
“問清楚了,是三皇子…”
雲懷德將從陳興言那裏得到的消息全都說了出來。
“竟然是他?”
蘇婉寧嘲諷的笑笑,“權勢果然是個好東西,竟然能讓人毫無顧忌的對不相幹的人動手,原因隻是因為他將來可能會影響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