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很涼,秋風吹響樹葉,演奏著一曲悅耳的交響樂。別墅的後院有一湖清澈的湖水,湖水後麵是一片楓樹林。最大的唯一的那棵銀杏樹下有一排長椅和一隻秋千。
瓷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坐在樹下,看著眼前紛紛落下的樹葉發呆。
別墅頂端,一個紅點正在瞄準悠閑自在的瓷。
為了保住我的第一,對不住了。
美利堅轉頭美滋滋的笑了一下,回頭正要扣下扳機時,目標不見了。
“wc?”美利堅震驚的翻身躲過一枚子彈。
“驚喜。”瓷紳士般的伸手把美拉了起來。
“是挺驚喜的。你不是背對著我嗎?怎麼發現我的?”美利堅拍拍褲子上的灰,把手裏的狙扔掉了,然後把手伸進了口袋。
“你可以理解為……神秘的東方力量。”話音剛落,一枚子彈優雅的擦著瓷的耳朵劃了過去。
“哇哦,新品嗎?好快。”瓷側身又躲過兩枚,然後進行反擊。
美利堅用的確實是新品,不過隻有一把。要是被瓷拿到手了,肯定不會還給祂了。祂是不會痛失愛槍的。
秋風演奏的交響曲成為子彈啟程的背景音樂。兩位狩獵者在這背景音樂裏翩翩起舞 針鋒相對。
“槍法不錯。”瓷後退半步站定,在美利堅衝過來時一腳踢掉祂手裏的槍,“你的槍我收下了。”
瓷幹淨利落的拾起地上的槍,在手上掂量了兩下,然後收了起來。兩人默契的休戰。
“不是吧,我可隻有這一把,你拿了我怎麼辦親愛的?你知道的,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我的命很值錢的。”美利堅突然把瓷抵到一旁的樹幹上,眼裏閃著藍色的冷光。
“哦,一個地位不包的第一,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值錢。”瓷笑道,“或者我這個第二能不能得到這筆財富。”
“我真的很傷心寶貝。”美利堅氣笑了,“和我一起會有更多財富的。”話音落下,美利堅的手搭在了瓷纖細的腰上。犯賤的掐了一把。祂知道瓷的腰很敏感。
“可是我就是喜歡這種突然暴富的感覺。”瓷不甘示弱,直接在美利堅的腰上狠狠掐了回去。
美利堅疼的嘶了一聲,然後略微生氣的看瓷。
“下死手啊?”
“怎麼會呢,我還沒用力呢。”
“真是帶刺的玫瑰。”美利堅低頭吻住瓷。
瓷推開美利堅,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專紮你。”
“你說的。”
“我說的。”
等到瓷臉頰泛起一抹潮紅時,美利堅抱著瓷回到臥室,好像剛剛開槍的不是祂們。
“我準備了新的小玩意兒。”
美利堅拿著一支透明的手槍型的玻璃容器,往裏麵加滿了熱烈的白酒。
祂舉到瓷麵前晃悠,然後開始喂酒。
瓷被嗆了到了,不少白酒從嘴邊流下,順著白皙的脖子,下滑到鎖骨,還在往下滑。
“千杯不醉的老狐狸。”美利堅又加了一次酒,隻是這一次祂扶起瓷的腰。
“無恥!”
美利堅堵住瓷的嘴,聽瓷悶哼一聲。
“多謝誇獎。”
這天夜裏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雨水打在樹葉,演奏著另一曲交響樂。
祂們都是追逐利益的瘋子。祂們的愛意,深藏在各種各樣的利益之中,如同潮起潮落,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