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寂自打知道了守歲的意思。

驚呆了。

怎麼夜孤辰跟小姑娘一樣,喜歡搞這種東西?

這叫做什麼——儀式!?

這天夜裏。

李寒寂在發表了個人見解後,又被狠狠教育了........

*

年初一。

李寒寂醒來,就看到夜孤辰穿著烈焰紅衣,站在院子中,正聽著一個黑衣暗衛在稟告消息。

夜孤辰一邊聽著,臉色越黑了。

“莫非是京城出事了?”

李寒寂披上衣,趕忙走到了他身邊。

夜孤辰黑著臉:“前些天那個假冒暗衛之人,抓住了。”

李寒寂挑眉:“這麼快麼?”

夜孤辰獰笑:“還是咱們的老熟人呢。”

沒等李寒寂細想,賊人已經被三五個暗衛押了上來。

待看清了來人。

李寒寂瞳孔一震。

“衛劍?!”

衛劍也是一怔,抬頭,露出了唇角的淤青。

顯然。

挨揍了。

夜孤辰陰惻惻:“衛將軍可真是賊心不死,咱們又見麵了。”

李寒寂看著兩人目光在空中直冒火花,連忙擋在了中間。

“別鬧了,年初一,今早還沒吃飯呢。”

夜孤辰氣的牙根發酸:“我早就說,這假冒之人必定狼子野心,他就是想拐走你!果不其然!”

“我若不想走,誰能帶我離開?”

勸了一整個上午。

李寒寂的嘴,麻了。

夜孤辰舔舔唇上的光澤,不情不願,將衛劍鬆了綁。

“看在先生求情的份上,快滾。”

衛劍頂著滿臉淤青,起身,走了。

沒走幾步,身形晃了晃,悶頭倒在了雪地裏.......

李寒寂:“看來...可能他要住在這裏一段時間......”

夜孤辰:!?

*

天黑了。

院子裏點著大紅燈籠,屋外的爆竹聲又一陣陣響起。

李寒寂坐在桌邊喝著熱茶,看著鞍前馬後照顧衛劍的夜孤辰,滿臉欣慰。

“要不我替你一下吧,你都忙了小半天了。”

夜孤辰笑著,咬牙切齒:“不用了,先生坐著喝茶就好,我一個就夠了!”

多好的孩子,都不用他動手幫忙!

真不錯。

這小半天,夜孤辰一點沒閑著,給衛劍處理傷口,煎藥,包紮,喂藥,就差幫他洗腳丫子了。

看來,反派大佬的心胸,是真夠寬廣的。

等夜孤辰忙著照顧完衛劍,又火速去廚房做晚飯了,順帶把他拉去了廚房喝茶。

“我坐在哪不都一樣麼?”李寒寂覺得莫名其妙。

夜孤辰笑了:“自然不一樣。”

在屋裏你是看他,到了廚房,就是看我一個。

李寒寂沒再追問。

吃了晚飯,兩人開始商量住的問題。

李寒寂先開了口:“夜裏衛劍說不定會發燒,今晚我照顧他。”

夜孤辰臉色難看的嚇人,將李寒寂推出了門外。

咬牙切齒:“我來。”

隔天。

衛劍醒了。

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人身邊,再仔細一看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