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久違了。請問你是不是叫左坤?”我大著膽子向前兩步,玉婷拿著手槍在後麵牽製著他們。
“哦,小友,我們好像不認識吧?你怎麼知道老朽的法號?”老者並沒有否認。
這一下我心裏有底了,和我想象的一樣。踏破鐵鞋無覓處。 這裏還真就是老東西的住所。
“那是你臭名遠揚。你以為你犯下的罪過就這樣過去了。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說著我一個箭步衝到左坤麵前。索取咽喉。
別看左坤歲數已過百。身體卻非常靈敏。不但輕鬆躲過我這一擊,還順勢向我胸前打出一拳。我側身躲過,兩個人就交站在一起。
“你到底是何人?怎麼會我的拳法?”左坤一邊應戰,嘴還不閑著。
“那得問你自己做過哪些有辱師門的事”。
“你是德道老東西的徒弟。這家夥命可真大”。
兩個人大戰了十幾分鍾不分勝負。我要不是占了年輕的優勢,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慢慢的,左坤就隻剩下招架之力,沒了還手之功。雖然是師出同門,畢竟是他歲數大了。而我的身體則經曆過機緣的調理。那是越戰越猛。
老東西見事情不妙,就想逃跑,我哪能給他機會。當他想跳起來的時候,我的腿剛好踢到他的左腿上。用的力氣有點大,隻聽哢嚓一聲,左坤尖叫一聲,身子跟著傾斜。我接著又是一腳。正踢在左坤胸前,整個人飛了起來。正好砸在後麵拿槍的兩個人身上。
“快走,有人來了”。玉婷在後麵招呼道,隨即向牆頭跑去。
我也顧不上左坤的死活,緊跟著她跳到了院外。飛馳而去。
院內的人光顧著照顧吐血的左坤了。根本就沒人理會我們。這倒給了我們逃跑的機會。
這時,左武也領著一幫弟兄趕到了。看見受傷的父親,氣的那是哇哇直叫。“你們這些畜生,藏在暗處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和我明著幹。爹,爹,你怎麼樣?把車開過來,趕緊送醫院。”
玉婷把車子開到一個停車場。關掉了所有車燈。
“趕緊給老魏打電話。晚了怕他們會毀滅證據”。玉婷嚴肅的說道。
“啥,還要打電話?一晚上折騰他兩次,他還不煩死我”。我遲遲不想打這個電話。
“這是重大案件。別說兩次,五次,該打的也得打。不然要他這個公安局長幹什麼?”玉婷霸氣的說道。
“要不還是你打吧?我怕說不清楚。左坤那老東西會不會被我一腳給踹死了?我會不會坐牢啊?”我還真的怕攤上官司,畢竟他兒子還是個省長。
“你可真磨嘰。再這樣下去就真的來不及了”。玉婷說著就撥通了魏局長的電話。
“魏局長,抓緊組織人員來左家大院一趟。我們發現了一個製毒窩點。就在左家大院後邊倉庫的地下室裏。抓緊時間來晚了,我怕他們毀滅證據”。
“製毒窩點,這是真的。這可不能胡來,那可是做省長的家”。魏局長簡直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你女婿也和我在一起。而且還打傷了人,不知死活。等左省長派人來了,你可就插不上腳了,抓緊時間吧”。玉婷把所有的利害關係都擺在了魏局長麵前。讓魏局長沒有退縮的餘地。
“哎,你們這是逼著我上梁山啊。好吧,今天豁出去了。不是魚死就是網破”。魏局長被逼的沒有辦法,隻能站在正義的一頭。硬著頭皮向前衝。
魏局長迅速的召集了各班人馬。他很清楚,等左省長知道了這事之後,肯定會阻止他行動。等把所有人員召集齊了。他命令大小領導全部關掉手機。隻好給他來個先斬後奏。
果然不出所料。左省長得到消息後,想給魏局長來個軟硬兼施,想讓他把這事先壓下來。可是連撥了幾次電話都是關機。
他又把電話打給公安係統的幾個領導,結果都是一樣。
他一下子癱軟在床上,知道這回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