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的良心都變了味。尤其是大城市更是爾虞我詐,買個鹹水鴨都能被騙。我倒不是心疼那點錢。而是對這個社會的變化而感到無奈。讓我無法適應。
“李哥,以後你做什麼事都要加小心。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善良嗎?隻要主動向你示好的人,肯定抱著不良目的”。魏平說道。
我笑了笑說“你說的對。我見那個司機師傅挺和藹可親的。我也沒在意呀。誰知道他會來這一手。”
“這都是小事,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注意就行了。不說這個了。說說你這幾天做臥底的經過吧。給”。秀春掰了一個鴨腿遞給我。
我接過鴨腿說“那有什麼好說的?哎,對了。我碰見玉婷了。”
“啥,玉婷姐,她在哪?”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
“她還在執行任務。我這次任務的順利完成。她在當中幫了我不小得忙”。
“那你留她的聯係方式了嗎?”
“沒有,當時情況緊急。她隻是說到時候會來找我”。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從走私的案子,聊到範桂雲的案子。一直聊到天黑。好像自從荒島上回來就沒消停過。
當聊到二丫的孩子快要出生時,魏平的臉上掠過一絲憂傷。要不是這次車禍,她也快要當媽媽了。
“今天晚上你伺候你媳婦吧,我得好好睡一覺”。白秀春說著就躺在了對麵的病床上。
那個少婦上午已經出院。暫時還沒有病人安排進來。我一連好幾天都沒休息好。本想在那個床上好好休息一晚上,沒想到被白秀春提前給占了。這也不能怪她,這幾天她一個人照顧魏平吃喝拉撒。也真是難為她了。
我隻好躺在魏平床邊的躺椅上休息。
我是真的又困又乏。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感覺有一隻溫暖的小手在我臉上摸來摸去。
撫摸的感覺非常舒服,我以為是在做夢。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魏平趴在床上,色眯眯的看著我。小臉還有些微紅。
“咋的了?你不舒服嗎?”我坐起來說道。
“沒有,白天水喝多了,我想撒尿”。魏平紅著臉輕聲說道。
“你事可真多。那你慢慢起來,我扶你去衛生間”。
“不,我腿疼,你抱著我去”。
“不對呀,白天你不是還和秀春一起下樓玩嗎?怎麼現在又腿疼了?”
“嗯,白天不疼,現在腿疼了,就要你抱我”。現在的魏平就像個四五歲的孩子。撒起嬌來真讓我哭笑不得。
我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好,我抱你去。”
“你輕點,別把秀春姐給吵醒了”。
我小心的抱起魏平,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
魏平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微笑著一直盯著我的臉看。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國寶。看的我心裏怪怪的。
“你這樣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兒嗎?”
“有花,比花兒還好看”。
我把魏平放到女衛生間門口,讓她自己進去解決。女人去趟洗手間真是麻煩。我都抽完一根煙了她才出來。
“背著我”。魏平走出衛生間門口,就再也不想走一步路了。
“就這麼幾步距離,活動活動對你的腿傷恢複有好處”。我感覺真的把她們給慣壞了。
“哎呀,我的腿疼。我站不住了”。
“好好我背著你,我真是服了”。
我隻好背起她往回走。從身邊經過的小護士,投來羨慕恨的眼神。
“李哥,還是荒島上的生活輕鬆自在。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魏平在我背上,又想起了荒島上的情景。
我小心的把魏平放在床上。總算是可以安穩的睡會兒覺了。
“李哥,你把燈關上。燈光太亮我睡不著”。魏平是一個事接一個事。我算是知道白秀春為什麼搶那張床了。這幾天肯定讓衛平折騰的不輕。
沒辦法,誰讓她是病人呢。我隻好又起來把燈關了。這回總該沒事了吧?
“李哥,你到床上來睡。 在那椅子上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