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感謝我,這禮物也是不是太重了?你讓我怎麼解釋的清楚?”薑美玲還是執意不想收。
“啥電話,啥兒子?你們啥時候有兒子了?美玲,我也沒見你懷孕啊?”於靜越聽越迷糊了。
“你的腦子能不能正常點?怎麼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張美玲頂了於靜一句。
“白骨精,我還是告訴你吧,我的未婚妻不是懷孕了嗎?那天送大兒子去上學。被計生站的人給強製帶去做人流。是美玲打電話告訴我的。這才保住我未婚妻肚子裏的孩子。我送她點禮物不應該嗎?”我一看不說不行了。於靜這娘們胡思亂想的。
“哈哈哈,你們倒是早說呀。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偷偷有孩子了呢?哈哈,收下,必須收下,不說同學關係,就這份恩情,這份禮物也不為過“。於靜說的很敞亮。
“收下”薑美玲猶豫了。
“收下,必須收下”於靜繼續鼓勵。
“我還是覺得有點貴重。你講話了,這可是一個工薪階層兩三年的工資呢”。薑美玲還在猶豫。
“你覺得現在,李子是靠掙工資過日子的嗎?他能在雅蘭小區買下一個單元,能在江中市買1000多平的門店。都不帶眨眼的。你還認為他差錢嗎?”於靜真不愧是白骨精。
薑美玲回頭注視著我,臉上露出了笑容。“也是啊,那我收下了,這在你身上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我還擔心你回去沒法給女朋友交代呢。真是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
薑美玲最終沒有把小佛拿出來。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兩個人又瞅向我的兩個手提箱。
幹嘛?這是改搶了嗎?我再有錢,我的東西也不能隨便送人呢。我把兩個提箱往後背下推了推。
“看你那小氣樣,我就是發悶,你啥時候手裏多了兩個箱子?我記得去的時候沒見你提這呀”。於靜小眼睛吧唧吧唧的,一看就沒有好心眼。
“是啊,李子,打開讓我們看看,怎麼看著和黑幫販毒的箱子一樣?你不會,,,,”說到這裏,兩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畢竟我的錢來路不明。我又失蹤了好幾年。她們這樣想也有一定的道理。
“哎,哎,你們別這樣看著我,怪嚇人的。我可是正經人,犯法的事不做”。她們的眼神,看的我有點心虛。
“既然不犯法,你心虛什麼?打開讓我們看看。我們又不要你的”。於靜伸手就要搶我手按著的箱子。
她這樣誇張的動作使得領口大開。而且離我的眼睛近在咫尺。我想躲都躲不開。再往前一點都能貼到我臉上了。
我趕緊偏了偏腦袋,躲開那一道光滑誘人的溝壑。“好,好給你們看,給你們看,不過說好了啊,隻能看,不需拿啊。”
“看你那小氣樣,我們是那種人嗎?”薑美玲好像也等不及了。剛才還說我送她的小玉佛貴重。現在又變成我小氣了。女人真是變臉比翻書都快。
我掏出鑰匙,慢慢打開其中一個手提箱。裏麵一個個精致的小孩兒,讓兩個女人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每人拿出一個小盒。
“我的乖乖。李子,你今天給我的驚訝太多了。原來你是做這高端產品生意的。怪不得這麼有錢。這樣的品質算是冰種帝王綠了吧。這種水,這顏色,這才算得上寶貝”。於靜拿出一隻手鐲。咋看咋喜歡?嘴裏還嘟囔個沒完。
“妖精真的有那麼好嗎?我怎麼看著像玻璃的”。薑美玲也拿在手裏一隻。感覺溫潤絲滑。晶瑩剔透。可還真看不出它的高貴處。
“傻瓜,你不懂。看著像玻璃就對了。玻璃種才是精品中的精品”。於靜一邊把玩一邊說。還把那隻手鐲戴在了手腕上。大小剛剛好。
“李子,這對手鐲就給姐了。你就說啥條件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