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微笑著和那些伸過來的手握手。並沒有心思回答問題,而且都是那種白嫩細滑的小手。抓在手裏就不想放開。
“真是個賤劈柴,快走!”戴墨鏡的範桂雲和魏平在後麵踹了我一腳。
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來到會議室。被簇擁著到了主席台上。
“” 諸位記者,現在人已經到了,請大家提問吧。不過這幾位在小船上又餓又渴的漂流了十幾天。身體剛剛恢複了些。還請諸位抓緊時間。問題也不要太刻薄。我怕這幾位朋友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亨特對台下的記者說道。
“幾位,能否說一下?這幾年你們都去了哪裏嗎?”一個記者迫不及待的發問道。
我清清嗓子說道。“我們的飛機失事之後,我們就流落到一個荒島上。”
“那你們這些年都吃什麼?”
“所有島上能吃的我們都吃過了。主要的還是打獵。蘑菇和野菜。”有了遊輪上的那次講話,我也沒感到那麼緊張。
“那架飛機上有好幾百人。為什麼就你們幾個回來了?剩下的那些人去哪了?他們還活著嗎?”這個問題又一次被提到了。
“這位同誌提的問題有意思。不過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們。你應該去問老天爺,他老人家決定的事,我們也沒能力改變。”我注視著那個提問題的記者。一連串兒提了幾個沒有意義的問題。難道是我們害了那些人嗎?好像還真有幾個被我們給殺了。不過這可不能說出來。
我身邊的幾個女人看著我。衝我比劃了一下大拇指。
問題一直提問了一個多小時。我也是來了興致,回答的也很順暢。把這些人糊弄的團團轉。涉及到機密的問題。我自然是不會回答。
“李先生,一個荒島上就你一個男士。有六位如花似玉的美女陪伴。我有點兒羨慕你了”。一個帥氣的男記者說道。
說的我心裏是那個得意。心說,羨慕死你們。你好像還少說一個吧,應該是七個。不對,難道這個男記者有特異功能?他怎麼能看出我和白秀春沒發生關係?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女人。一,二,三,,,,是六個。怎麼沒有玉婷?我想了想,好像今天早上到現在一直就沒看見她。
”哎,玉婷呢?你們來的時候怎麼把他給忘了?”我問範桂雲他們幾個?
“我還想問你呢。你們昨天晚上折騰到半夜。怎麼好意思來問我們。”孫桂琴沒好意的說道。
我撓了撓頭,感覺這事有點兒不對。難道是她怕記者提問躲起來了?這也不對呀。玉婷不是那種怕事的人。
“諸位,今天的提問就到這裏吧。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完我就指揮著幾個女人向外走。
“” 快,大家分頭去找找。我覺得事情有點兒蹊蹺,快走。”
保安把門口的人驅趕開。給我們讓出一個通道。
“李先生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兩位女士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一個女記者緊緊跟在後麵。
媽的,這還用說嗎?難道你們女人自己會生孩子嗎?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衝出了會議室,向樓上跑去。
我們搜遍了酒店裏我們住的幾個房間?沒有看見玉婷的人影。
我們又詢問了門衛的幾個保安?還有前台的兩名女士。他們也都說沒有見到這個人。
我們尋找著疫情,還要躲避記者們的追問。最後又來到了玉婷的房間。想看一下她的包和衣服有沒有帶走。
衣櫥裏他在遊輪上買的幾套衣服還在,兩個小背包也在衣櫥裏掛著。顯得非常的寂寞,就好像沒有過主人一樣。
就在這時,付小芳發現了端倪。“李哥這裏有一張紙條,好像是玉婷姐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