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還不抓緊給我找個套裏的衣服,我被她這一說,才驚醒過來,光顧著欣賞完美無暇的玉體了,還真就走神了。
我趕忙走到衣櫃前,在裏麵翻箱倒櫃的搜索。隻找到兩件丁字褲,稍微好點的,能穿的都被她們搜刮一空了。
我把纏在一起的幾根繩遞給她,魏平用怒視的眼光看著我,猛的用力把那幾根纏在一起的繩投給我,賊心不改,臭流氓,這個白天能穿啊。算了,先不穿了,我回房間再穿吧。
我把那幾根連在一起的繩又放回衣櫃,心想,白天不能穿,也就是說晚上能穿嘍。那還得好好保存。
魏平沒有穿內衣,直接穿上衣服,悄悄地走到門口,突然又想起什麼,又走回到床邊,看著床上地圖一樣的床單,還有幾朵梅花點綴。她麻利的扯下床單,和內衣一起 抱在懷裏。
魏平又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兒,走路身子一扭一扭的,看上去很不自在。打開門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關上門就想溜。還是被剛經過的白秀春發現了。
魏平,起這麼早啊?這麼早找立哥有什麼事?白秀春站在魏平麵前問,
魏平慌亂之中說道,秀春姐,我,我我,好長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想找李哥打打拳。
白秀春說,哦,是這樣啊,那你們打拳還能用得到床單兒嗎?
魏平心說,你走你的唄,幹嘛問這麼清楚?那還得找個理由應付呀,哦,這些臭男人,李哥說他的床單兒髒了,非要我幫他洗床單兒,才肯陪我練拳。
白秀春笑著說,立哥就有這個壞毛病。就愛趁火大劫,你不能慣著他,不過也是,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哪會洗衣服?正好我閑著沒事兒,你交給我吧,我幫他洗。
白秀春本來是好意,這倒使得魏平更加尷尬了,床單兒上的汙漬能讓她看到嗎?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貼身衣物和床單放在一起,還在裏麵包著呢,她哪敢讓白秀春給洗?那還不丟死人了。
魏平一分鍾也不想在這待了,她急忙對白秀春說,不用了,姐,我自己洗就行,那我先走了。
白秀春看著慌張逃跑的魏平。她又不傻,心裏自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憤怒的跺了一下腳,走開了。
我趁吃飯的時間,趁大家都在,就把昨天晚上的構想和大家說了,讓他們不要把船上的用品都拿走。留夠日用所需,大家也好兩邊住著。這樣可以常保持新鮮感。
好的建議得到了大家的認同,魏平首先提出,說下午路上太難走了,也沒有重要的事,不如等雪化透了再搬家。範桂雲,付小芳她們也正有此意,也就不謀而合的同意了。
在等待化雪的這幾天中,範桂雲一直沒有找我親樂,不知道是故意給她們留時間,還是身體不舒服,嚐到甜頭的魏平到是特別的積極。瞅準我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就來粘著我。
一連幾天天氣都不錯,氣溫也一天天的升高了。積雪也基本全部化了,露出了島的廬山真麵目,大家也都休息過來了。都特別精神,大家一商量,收拾了船上用不到的器具,就又朝營地出發了。
大家一路談笑不止,一個個靚麗的身影穿梭在樹林中,走進迷宮差不多一半的距離,孫桂琴又把不住門了,說要方便。魏平和白秀春也跟著去了,大家就在原地等她們。
過了一會兒,三個人緊張的跑回來,臉色十分的難看,好像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趕忙上去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幹嘛這麼緊張?
魏平說,那邊的地形太詭異了,看著都慎得慌。
孫桂琴和白秀春也直點頭。
我又問,到底看見了什麼?你們倒是說呀,
大夥兒都被他們弄得特別緊張,魏平手裏的槍也上了堂。
魏平接著說,那邊有一塊地上麵的雪還沒有融化,上麵的樹也特別小,看上去特別的害怕。我的心現在還怦怦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