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大夥兒都飄飄然了。又打開了一瓶茅台。這一次有人倒的多,有人倒的少。隻有付小芳沒有再倒酒。
互相說著祝酒詞兒。對飲著,在這一刻,全都放下了心中的鬱悶和壓抑。這裏也沒有現實社會中的疾諷。喝多了也不會有人嘲笑。
一瓶茅台下肚,感覺還不盡興。十萬塊一瓶的拉菲又都全倒上。很快我就暈暈沉沉了。隻看見她們在我麵前推杯換盞。喝酒還真不能小看女人。有的還真不比男人差。甚至是有過之而不及。
老頭,你喝多了。快回屋休息吧。真丟了,還不如個娘們兒。範桂雲說著把我扶起來向外走。
誰說的?再給我倒上。我還能喝。我咋就不如娘們兒了?我迷迷糊糊說的。
你喝什麼喝,走路都費勁。 範桂雲扶著我也是東倒西歪。
我倆晃晃悠悠的回到屋裏。範桂雲把我放到大床上說,你先睡吧。我再去和她們喝點兒。我還不信喝不過她們了。聽話,我一會兒就來。
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翻了個身。手就搭在一個人身上。柔軟柔軟的。手感很好。我又把一條腿搭在她身上。嘴裏還嘟囔著。喝好了。手就不老實的伸進衣服裏。就又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人推我的手。我又往前動了動身子,說,別動,再睡一會兒。手上的力度還加大了些。就聽見那個人輕哼了一聲。就沒有再動。
又過了沒一會兒。她又用力抬我的腿。一邊把我的手從衣服裏拿出來。我尋思著可能是把範桂雲壓累了。就又往另一邊翻了個身。就感覺這邊好像也有一個人。我以為是在做夢。就回頭看了一下身後。床上根本沒有人。與此同時就聽見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我抬起頭看時,已經沒了人影。門關的好好的。
我看見床上躺著的是範桂雲沒錯。我就把他摟在懷裏。手搭在她的身上。可早以沒了睡意。
我翻過來覆過去,怎麼也睡不著。老是在想這件事。你說是夢吧?那氣息,那手感怎麼和真的一樣?你要說真的吧?可也沒看見人。那又會是誰呢?
我輕輕搖了一下範桂雲。想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你幹嘛?讓我再睡一會兒,頭好痛。範桂雲迷迷糊糊的說。
我說,你怎麼跑我這屋來睡了?不怕別人看見。來的時候怎麼連門也不關?
哎 呀!你怎麼這麼煩人?我都不怕,你怕啥?門不關就不關唄,又沒幹啥事兒。去一邊去。別給狗皮膏藥一樣貼來貼去的。讓我再睡會兒。範桂雲不耐煩的說。
看來問她也沒用。可能是昨晚上喝斷片兒。斷就斷吧,總比清醒好。
我下了床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讓腦袋清醒一下,昨天晚上喝的確實不少,沒想到後勁兒還這麼大。
我穿好衣服來到隔壁房間,看見魏平,付小芳和白秀春正在收拾碗筷。屋裏一片狼藉,昨天晚上喝完酒誰都沒收拾。
李哥睡醒了,昨天晚上喝那麼多酒,是不是很心疼啊?白秀春說道,
我說,心倒是沒感覺疼,就是腦袋有點兒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有點兒記不起來。看你這麼精神,昨天晚上沒喝多吧?
白秀春說,咋沒喝多?啥時候回去睡覺的我都不知道。酒真好,睡一覺起來就沒事兒了。
我挨個兒打量著她們,看著她們高高聳起的胸脯?看誰都像先前躺在我身邊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