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商量著是不是要先動手,殺掉那些考察隊的人。有兩個人拿了把自動步槍走了進來。玉婷警覺地把小木棍兒握在了手中,準備隨時出手。
走進來的人是荒野五郎和美女翻譯。
美女翻譯說,我叫山美春子。請大家不要緊張。我們是來向你們道歉的。在這裏我們也沒有可拿出手的東西。願意把這把槍送給你們。表示我們的誠意。
荒野五郎說。都怨我教導無方。讓那幾個不知廉恥的東西衝撞了你們。他們也受到了相應的懲罰。就請你們放他們一馬,不要再追究了。我向你們保證,一定會把你們護送回國。
他們這麼一弄,我倒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說道,你們真是太客氣了。這件事其實也怨我。出手太重了。要不你把衣服給他們拿回去?
荒野五郎說。那哪行?既然是賭約,那是你應得的。
我又接著說。那好吧,你看我們這裏也沒啥好東西。二丫,你拿點調理外傷的草藥給他們。回去給他們熬了,過幾天就可以痊愈了。
山美春子說,好,那實在是太感謝了。你們都先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就把槍遞給我。我有點兒不好意思接。玉婷沒有管那些,接過搶說了聲謝謝。
等他們走後,二丫嘟著嘴說道。你就聽不得兩句好話兒,早晚要吃大虧。
在島上生活的這段兒時間。我的這點兒缺點還真被這些女人看透了。就是聽不得拜年的話。更見不得女人哭。
第二天,和往常一樣。見了麵兒還是該打招呼的打招呼。倒顯得更加親切了,沒有了那種高傲的姿態,也沒有在潛水去溶洞。倒顯得有點兒反常。
玉婷正在樹林兒邊兒上耍著槍玩兒,我從小到大都是玩玩具槍長大的,特別羨慕軍人那打槍的姿勢。老想擁有一把真槍打兩下。
我沒有經得起槍的誘惑。走到玉婷身邊說。給我玩玩兒唄,一個女孩子玩什麼槍啊?等哥有錢兒了給你買個布娃娃。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還給我買個布娃娃,玉婷說道,給你你也不會使,你知道這是什麼槍嗎?
這不是把自動步槍嗎?我在電視上見過。我說道,
你也就知道它是自動步槍,這是前蘇國出的K47自動步槍,好多國家都在防治,這已經是第八代了,它小巧精悍,射程遠,準度高,叢林作戰它最合適不過了。
玉婷又一次震撼到了我,居然對槍也這麼了解,不知道他身上還有多少秘密?
我說道, 你真是女中豪傑啊!別廢話了,快教教我怎麼使用。
玉婷一步步的教我,一步步的把槍拆散,然後又教我怎麼裝回去,怎樣瞄準,瞄準兒的時間,子彈的速度,受風速影響的偏差,玉婷教的很仔細。
在營地的一個豪華帳篷裏。四個人相對跪坐著。帳篷外,兩個保鏢在四處張望。
帳篷裏大個子說,荒野先生,我們直接把那小子用槍突突了得了。幹嘛還要給他們搶?這不是給我們增加危險嗎。
八嘎!你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你還沒領教夠那小子的厲害。要不是他們還有一絲回國的希望,寄托在我們的身上。你的小命兒早就沒了。荒野五郎憤怒的說。
山美春子說,荒野先生,你給他們槍是什麼意思?我們真的有點兒搞不懂。
荒野五郎說道。我還真是低估了他們的實力。我們不能和他們硬拚。不能冒那個險。給他們槍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他們有了槍,可以對我們造成威脅。就會更放鬆了。用他們華語的話說就是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