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小芳?剛才你撥的哪個號碼?玉婷好像有點兒相信了。
撥了哪個號碼?我不記的了,我就是胡亂摁的,具體是哪幾個數字我忘了。付小芳說道。
玉婷說道,那你把電話給我,我看一下通話記錄,
玉婷接過電話,翻到了那個通話記錄,還真的是打通了,顯示通話時間三秒。大家這次是真的冤枉小芳了,怪不得付小芳急的都哭了,感情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玉婷抬起頭看著我和付小芳,眼神裏透露著驚訝和驚喜,然後按下了撥號鍵,等待著驚喜再次發生,時間顯得如此漫長,一連又播了幾次?電話並沒有給我們帶來驚喜,而是失望。
衛星電話和手電筒依然放在一起充電,我牽著付小芳的手回了小屋,付小芳受到了委屈,不知道怎樣麵對大家。
我和玉婷把剛才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遍。說你們是真的冤枉小芳了。大家感到非常抱歉,就都一一過來給小芳道歉。
付小芳又被感動的哭了,流下了眼淚,剛才是委屈的淚,現在是感動的淚,眼淚是一樣的,心情卻大不一樣。
老天也跟著我們的心情添堵,天慢慢的陰暗了起來,天空布滿了烏雲。這是又要下雨了。一場秋雨一場寒,現在應該已進入冬天,天冷的厲害,更有可能會下雪。
我把手電筒和衛星電話拿回屋,女人們也把晾曬的衣服和羊皮收回來。
我們剛把東西收拾完,老天就迫不及待的下起了雨,雨中還夾雜著細小的冰碴兒,這段時間我們準備了足夠的幹柴和食物,一兩個月內倒是不至於挨凍挨餓。天兒好的時候再出去打打獵,再加上那些領養,熬過這個冬天應該是沒問題。
我把鍋也拿回到屋裏,鍋裏的飯菜重新加熱,在屋裏生點兒火也可以提高室內的溫度。可大夥兒心情依然很低落,誰也不想吃。
我心裏想,這樣下去可不行,在島上還不知道要待多長時間。可不是一天兩天,得給他們找點事兒幹,或者搞點兒娛樂活動。
我走到裏屋,主要是裏屋的空間大一些,表演節目有空間,坐在女人們的床上說,大家都過來,我給大家說個事兒,周總,你也到這兒來吧。
大夥兒都圍了過來。不知道我要搞什麼名堂?
我接著說。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為了生計折騰了。也沒時間閑下來娛樂一下,今天呢誰有什麼才藝都獻出來,唱歌跳舞都行,你們說怎麼樣?
二丫說,好好好,我會跳舞,不過你們可不許笑話我。
範桂雲說,我還以為是什麼重大事件,跳給誰看?唱給誰聽?不唱,
付小芳說,我可以唱歌兒,別的我就不會了,
眾說紛紜,有願意的,有不願意的,還有說啥都不會的。
周明說,你們年輕人玩兒,我就不參與了,
我一看就這麼幾個人兒,一半兒參與的,一半兒不參與的,那還有什麼意思?
我說道,不行啊,誰不參與都不行,我們這樣,周總,你來當裁判,也當觀眾,剩下的人分成兩組,每一組出一個人出來劃拳,輸的一方表演節目,至於節目嗎?唱歌跳舞都行,再不行,講個故事也行。
周明一聽不讓他表演節目,也來了興致。說。我來給你們分組,為了公平起見,你們來抽草棒,我的手裏呢有八根草棒,四長四短,每個人抽一支,抽到長的站一隊,抽到短的站一隊,你們說這樣夠公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