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魏明不要打草驚蛇,先把手中的羊湯喝完。
因為我知道,這名中年保潔很可能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
一個辛辛苦苦藏匿我身邊幾個月隻為給我送封信的人,不可能會出現大眾眼裏的。
所以我示意魏明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眼看著我和魏明的湯已經見了底,我又把心思重新放在了中年男保潔身上。
雖說我很清楚此人的身份,但我還是很好奇他到底是哪路人,準確的說他是做什麼的!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
隻見此人掏出鈔票結賬走人。
我和魏明也站起身跟在其身後。
當然了,是有一定的安全距離,否則被發現了就不太好辦了。
中年男保潔,並沒有使用任何交通工具,我猜想他應該是在附近居住的人。
果不其然,我和魏明隻跟了兩個路口,就見中年男保潔鑽進了一處胡同內。
我們緊跟其後,胡同是越走越窄,走了大約五分鍾的時間,中年男保潔停留在了一處院門前,仿佛是在尋找著什麼。
我見時機成熟,一個箭步奪過了中年男保潔手中的鑰匙,魏明沒有任何廢話直接一個巴掌捂住了中年男人的口鼻。
我迅速用搶過來的鑰匙打開了院門,男保潔被魏明碩大的手掌捂得喘不出任何呼吸。
魏明見我打開了院門,直接推開中年男保潔順勢給了一腳。
中年男保潔沒有任何準備,一頭栽在了院中。
魏明關閉了院門,中年男人一看到我和魏明瞬間嚇傻了眼。
我還沒問什麼呢,隻見中年男保潔開口喊道:
“別!別傷害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老板!老板!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蹲下身微眯著眼睛看著男保潔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我還沒問呢!你怎麼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呢?”
男保潔被我這一句話問的不知所措,解釋道:
“這·····我····唉!老板,事情是這樣的,有人跟了我一遝錢,讓我去九存強牌坊應聘個職務,我什麼也都不會,所以就應聘了一個保潔?你說這兒,有人給錢讓我去工作掙錢,這兒······我知道不正常,但誰跟錢有仇啊?”
我站起身並沒有再說什麼,反而是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說道:
“阿明,揍到他說實話為止!”
魏明根本就不問我什麼原因,直接上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中年男保潔臉上,我並沒有理會中年男保潔的叫喊聲。
因為我知道,他在說謊!雖然整個語氣狀態都處於緊張中,但他忽視一個非常重要的點,恰恰是這個一點····出賣了他自己!
正常人在驚嚇或者極度緊張的過程中, 是不會把一件事情描述的很有邏輯的!如果有!那就是事先在腦子編輯好的!
這時中年男保潔突然大喊道:
“九哥!九哥!我說!我說!”
我示意魏明停手,然後蹲下身,遞給了中年男保潔一根煙。
“說說吧!我不會為難你的,因為我知道你跟這件事毫無關係。”
中年男保潔用力點了點頭說道:
“九哥!確實是有人讓我去應聘九存強的工作,然後給我一遝錢,但是......是有條件的。他要我每七天彙報一下你的行動還有你和哪些人再聯係。”
說著說著,中年男保潔遞給了我他自己的手機,並且繼續說道:
“九哥!就是我備注老板這個手機號,是他安排我的。”
我接過手機撥打了過去,果然不出所料,這個手機號已經被注銷了!
中年男保潔聽到了手機那頭此號碼是空號的播音說道:
“九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我點點頭:
“我相信你,你能給我說說你見過這個老板嗎?或者說你能提供點這個老板的信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