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於緊張的學習我已沒有過多時間去想感情的事。盡管我動心但卻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懂了感情。豔思天生聰慧,應付這些高難度的課程也都遊刃有餘。何誠仍舊一如既往的黏著她,她也不拒絕,經常和他有說有笑的聊天。帥哥美女不管到哪兒都是焦點,晚上來這兒上課也有一大群人圍著,據說在他們就讀的那所名牌私立大學也是一樣。這段時間她幾乎沒跟我說過話,但在課堂上我無意間抬頭看她卻總能對上她正在看我的目光,而我隻把這當作一種錯覺。身份地位、家境人際注定了遙遠的距離,任我的內心波瀾起伏也不能改變。
走廊裏十分安靜,我們麵對麵都沒開口。時隔已久她凝視我的目光中依然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深邃,讓我捉摸不透。
“那個...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啦,圖書館快關門了。”
我邊說邊退了兩步,其實是想在思緒被她打亂之前逃離這裏。
“站住!”她喊了一聲。
我嚇得神經緊繃,她衝上來揪住我的衣袖。我看到她眼睛濕了,剛才深邃的神情頓時變得傷感和委屈。
“還有事嗎?”我問。
“你什麼意思?”她瞪著我。
“啊?什麼什麼意思?你怎麼了?”
“你是不是...討厭我?”
“沒有啊,我哪裏會討厭你呢!”
“那你幹嘛總躲著我?”豔思帶著哭腔喊,“這麼多天理都不理我,連句話也不說,你知道人家心裏多難受嗎?”
“我沒有躲著你不理你啊,現在我們不是每天晚上都見麵的嗎?”我說。
“還狡辯?你有主動跟我說過一句話嗎?有嗎?”
“額,我也想說啊。可你總是被一堆人圍著,聊得都是你們白天在大學裏的事,我也插不上嘴呀。再說有何誠陪你應該不會難受的吧,對了,何誠呢?”我故意四處張望。
“你別想拿他轉移話題!”豔思扳過我的臉說,“童添祥,那天我對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什麼話?”
“就是畢業考試那天下午我說過的話呀!”她急道。
我愣了一下,猛然想起當天她說的什麼‘要我對她負責’之類的夢話。
“哦,你說...那次啊。”我支吾著,“都是...醉話吧?我不清楚你那天...是喝了酒還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否則你也不會說那種...沒譜的話的。所以還是別放在心上了吧。”
豔思一怔,揪住我衣服的手慢慢鬆開了。她咬著嘴唇,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怎麼又哭了?我見不得女孩子哭的啊,她一哭我更是心如刀絞!
“我說錯什麼了嗎?”我急忙安慰她,“如果我哪裏惹你生氣了你要打要罵要罰我都隨你,別哭了行嗎?”
看她這樣,我不禁主動伸出手拉住了她的兩隻小手,粉嫩白皙、細膩柔滑的美妙觸感像電流般傳遍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