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現在可以起來了嗎?”
封逸凡這才慢吞吞的直起了身,他撓了撓頭,然後伸出手,憨笑道:“對不起呀,阿白,嚇到你了吧?馬車好像停了,先起來吧。”
白藝伸出手拉住了封逸凡的手,其實封逸凡沒有多重,畢竟還是一個少年,這個體重他完全承受得住。
但是剛才可能是撞的有點猛了,他的腰部和後背嚴重的磕到了馬車的木板,所以現在有點酸痛。
但是問題不大,可能沒過多久就好了。
外麵的鄧佳辰停下了馬車,看見人這麼久都沒下來,有點擔心,所以他揭開了馬車的簾子。
一臉深意的看著兩人正在交握的手,眼神有點不悅。
死白蓮花精就知道趁著這個空檔占便宜,明天就讓他來趕馬車。
“外麵的營帳已經紮好了,快點下來吧。”
白藝點了點頭,放開了封逸凡的手,下了馬車,果不其然,外麵已經紮好了營帳。
這個時候東皇墨看見白藝下車了也走了過來。
“餓了嗎?要一起去吃點東西嗎?”
“好啊。”
封逸凡和鄧佳辰也跟了過來。
傍晚的篝火總是溫暖的,明亮的光亮照映著每個人的臉上。
周圍的侍衛還有士兵都紮起了營帳,架起了鍋煮著吃食,有的侍衛架著隊正在巡夜。
一個侍衛看見白藝他們走過來了,連忙放下手中還沒有上架烤的野雞。
東皇墨:“有粗糧嗎?去拿點過來,還有這隻雞,孤來烤。”
士兵行禮的手有些顫抖惶恐道:“這點小事怎麼敢勞駕殿下呢,屬下來就好了,到時候給你送到營帳。”
東皇墨搖了搖頭,看著這個士兵額間的虛汗。
“孤不治你罪,快去吧。”
這個士兵一聽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走了。
東皇墨熟練的把野雞架在了炭火上,然後進行了烤製。
白藝他們也坐了下來。
白藝:“沒想到你還挺熟練的,怎麼,以前學過?”
東皇墨垂眼看著篝火上的野雞,像是想到了什麼,輕聲道:
“也不算是學過,隻是我以前在外行軍打仗的時候,有烤過罷了。”
白藝點頭,他還以為這個太子殿下隻是有個名頭罷了,沒想到是有真才實學的。
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那些太子高傲的不得了,果然是被電視給迷惑了。
白藝抬頭,透過茂密的樹枝看著那點點繁星,似乎有些苦惱的說:“果然你當上太子不無道理,搞得如果之後真的上戰場,我都不好意思撇下你了。”
封逸凡 就坐在白藝的旁邊,此時的他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做什麼。
東皇墨從火篝上離開視線,他晃的看向白藝,那眼神是有千言萬語。
白藝輕笑:“放心吧,我還沒說要撇下你呢,儀知。”
東皇墨聽的心頭一顫,最後那一句輕聲的呢喃,心頭跳快了一分。
還有點酥麻的感覺在心上蔓延。
很奇妙的感覺,但是他並不討厭,就好像他當時彈琴,眼光瞥見他來時,琴聲加快的時候一樣。
又快又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