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年李相夷創建四顧門,江湖之上同時興起了另一派高手。
由女俠領導的淩雲軒,與四顧門金駕盟齊名。
淩雲軒高手層出,但無一人能及此女俠,這便也是她能創建淩雲軒的原因。
她李渝郗,早已名揚天下了。
“您好打擾一下,請問此處為何地?”
清脆的女聲響起在蓮花樓外,這位身著素白衣卻美容驚人的女子,正是李渝郗,準確來說,現在她叫李芸淩。
隔了許久,一男子現出身來,戴著麵具,勾唇一笑。
“前方便是玉城,敢問姑娘有何貴幹?”
李芸淩在語氣上並不示弱。
“來尋你啊!李神醫不知能否救助小女醫人一命?
聽聞,李蓮花取下麵具,引她入室。
他必是認為此姑娘隻是為了探病罷了。
“不知姑娘得了什麼病?能否去了麵紗?”
李芸淩輕笑一聲,手摸到腦後去解複雜的絲繩,嘴上不閑著,寓意頗深地說道。
“我有一故友,十年未見,他現中了碧茶之毒,望李神醫一救。”
話一落,麵紗也便落下,那傾國傾城的臉上,七分溫婉,三分戲謔。
李蓮花愣了一下,保持著慣有的笑容。
“這碧茶之毒無解,冒犯一問,李軒主的故人可否還在世?”
“要不問問你自己呢?李門主。”
“或許十年朱見叫得有些生疏了,相夷,以後要叫我李芸淩。”
兩人在夜間來到玉城附近的客棧,點了些許酒菜,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上。
“你舍得喬姑娘嗎?”
李芸淩冷不丁一問,李蓮花果真眉頭一緊。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不愛參與。”
“扯吧!李門主既是尋單大哥的屍骨就代表必深入江湖。”
李淩雲還壓低了聲音。
李蓮花心頭又一緊:“你從何而知?”
“單純對你的了解,兒時常一起練武,連你出什麼招我都能猜著,猜你心思有何難?!”
“扯吧!你是個會靈力的人!還讀我思想。”
李蓮花還點了點李芸淩的太陽穴處。
“這裏會有痛感的,輕點用!”
“得!”
李芸淩喝下一口酒。
“我這淩雲軒也散了李神醫能否收留我啊?”
“淩雲軒不是那年同樣被金鴛盟打散了嗎。你這十年幹嘛了?”
李蓮花也不可能不懷疑她這十年沒有去處,畢竟李芸淩身著雖樸素,但明顯吃住穿都還不錯。
“百川院啊!但沒當刑探,這不總得有地方安身,開了個飯館,每月去飯館料理幾日再回百川院幹雜活,算是討個住處。”
“所以說,你的靈力足以讓世人認不出這位十年前被卷入那場大戰的武林第三了吧!”
李蓮花還真聰明,腦子還和當年一樣。
話雖至此,還未答複,二人都被門口巨大的開門聲吸引,意氣風發卻怒發衝冠的少年直經走來接話。
“是聰明!把人扔路邊就走倒是威風!”
李淩芸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來人,驚了一下——方多病,前幾日到百川院的無牌刑探。
方大少爺鬧著要加入百川院時,她本著與雲彼丘唱反調的心思幫方多病說了幾句好話,而佛彼白石四人也看在李芸淩近幾年為百川院打理了不少家務事的情麵上,讓方多病進入“試用期”。
方多病倒也認出了李芸淩,叫上了。
“小芸姐姐!這李蓮花不是什麼好人,你怎麼與他在一起?小心他騙了你!”
他還氣呼呼地抽出刑探牌。
“而且他是藥魔,我要把他帶回百川院審!旺福,你去查他房間。”
李芸淩一聽一口酒險些噴出來:藥魔都多大歲數老頭了!
但李蓮花也沒阻止,淡定地招呼方多病和隨從霜兒坐下吃東西。
而李芸淩也隻頑笑似地加了一句:“他小芸姐姐的包可別翻啊!”
隨後,李蓮花與方多病東拉西扯了一會兒。
門又一次打開,一女子進來,隻聽其他客人都說這是最近出逃的玉秋霜。
“這玉城的二城主,應該不會刻意露出臉上的疤痕吧?”
這是李芸淩的心裏話,單純本能猜測而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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