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塵拿起雲為衫的手輕拍了下,\"姐姐放心,這次娶親的既有角公子,也有羽公子,哪個也不差,咱們一人一個。\"
\"妹妹這是什麼話?金牌被收,乃是少主還在時的意思,兩位怎麼就將角羽兩位公子都占下了。\"上官淺將手中的花攥緊,語氣激動了些。
。
\"我不算數嗎?\"
一突兀的男聲從院落門口傳來。
宮遠徵與宮子羽隔著老遠,一前一後進了女客院落。
\"見過羽公子,見過徵公子。\"
新娘們紛紛起身行禮,臉上嬌羞不減。
宮遠徵目光一下便落在顧卿塵手中的大剪子上:\"顧姑娘好興致,這番倒是彪悍,這是要將誰的頭剪了?\"
什麼?她彪悍?
顧卿塵將剪子扔在草地上:\"徵公子難道沒見過嗎?這是剪花草的剪子。\"
她拍了拍手中的灰,走近宮遠徵:\"這剪子還是用了有些年頭的,老些的比新的順手些。\"
宮遠徵低頭盯著顧卿塵的眸子:\"你是說本公子太過年輕?還是……\"
\"不,我說的是剪子。\"
宮遠徵:…………
顧卿塵仰著頭盯著宮遠徵,兩人誰都不退讓。
\"好了,別鬧了,我們前來是來邀顧姑娘前去查案的。\"宮子羽自從進了院落,目光便落在雲為衫身上。
這話,也是看著她說的。
雲為衫與其對視一眼之後,便將頭垂下來不再看宮子羽。
宮子羽又盯著她看著好一會,這才移開視線。
\"顧姑娘,那我們走吧。\"
顧卿塵點點頭,她也知道事情輕重緩急,於是快步走在前頭,宮遠徵和宮子羽並排著緊隨其後。
兩人之間隔著的距離,能塞仨顧卿塵。
待三人走後,幾位新娘暗自犯嘀咕,這徵公子好似心儀顧姑娘?
不是說徵公子未成年此次不娶妻嗎?早知如此,她們也應該在徵公子麵前露露臉了。
上官淺聽著身邊的議論聲,沒有絲毫意外,唇角上揚,手上剪著花草的動作不停。
方才羽公子盯著雲為衫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徵公子除了顧卿塵就沒看過別人,那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宮二先生還是我的。\"上官淺心情大好。
雲為衫側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沉浸其中,便不再打擾她。
。
到了徵宮的冷庫大門之前,宮遠徵將顧卿塵請了進去之後,宮子羽正欲一同進入,此時大門砰地關上,將宮子羽隔絕在外。
宮子羽奈何怎麼叫門,大門依舊緊緊關閉。
\"別叫了。\"金繁不知何時出現在宮子羽身後。
\"金繁,你看宮遠徵的態度,對自家哥哥竟是這般粗魯,這案子也不是他一個人查的。\"
\"好了,宮遠徵是為你好。\"
金繁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攬到冷庫大門對麵的一處坐下。
\"我們就在這等著他們出來。\"
冷庫建在地下深處,此處終日不見陽光,顯得處處陰森,唯有幾束火把照亮前路。
顧卿塵穿得單薄了些,越走便覺得身子越冷,不由得抱緊了身子。
此時,一件大氅搭在了她的肩上,瞬間抵禦了不少的寒冷。
抬眼一看,竟是宮遠徵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