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各位,下一次就不用開會了吧,主要還是【它】聯係。”朗姆拿著黑澤法給他的資料就離開了。

“好了好了,既然會議結束了,那麼我就不做什麼逗留了,各位加油幹活吧!”苦艾酒站起身,撩了一下頭發,離開了。

“哼,君度,剩下的事情你還是自己決定吧。”琴酒將一個盒子遞給黑澤法。

“好的,我知道了琴。”黑澤法拿出了盒子裏的一個U盤。

“小心……”琴酒用隻有自己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

“好啦好啦,我要先去休息了,君度你等一下記得到我房間裏,有事情找你。”白蘭地看了看安室透又盯著黑澤法,轉身出去了。

黑澤法:……

“君度,你等一下,我有事情想要向你確認一下。”安室透趕忙叫住想要離開的黑澤法。

“怎麼,有事嗎?”黑澤法狐疑地打量著安室透。

“你是不是白澤琴,或者說你認不認識他?”安室透盯著黑澤法,試圖想要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一絲一毫的表情。

“……換一個地方聊。”黑澤法領著安室透走去一個房間“這裏沒有監聽器,你再問一下。”

“君度,你是不是白澤琴?或者說你認不認識他。”

“不是,不認識。你就是專門來問我這麼愚蠢的問題嗎?”黑澤法不耐煩地說。

“還有一個問題。”

“說吧。”

“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我,你問這個幹嘛?”黑澤法準備拿槍了。

“你是不是【1207】?”安室透著急了。

“……我隻是他們的棋子罷了,至於我到底站在哪一邊,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為了他。而你,站在哪一邊我不來管你,隻要不是上麵的命令,隻要你不會威脅到我,我就不會殺你。”黑澤法已經把槍抵在安室透的頭上了,“放心,他們不讓我殺你,但是……”

“碰”黑澤法扣下扳機,子彈打碎了安室透左邊的花瓶。

“好了,你走吧。”

安室透隻好放棄了,但是他已經確認黑澤法就是白澤琴。

“哎,真是煩死了!”黑澤法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將所有的偽裝卸下,前往白蘭地的房間。

“白蘭地,你有什麼事情嗎?”黑澤法打開房門。

突然,一把手槍抵在黑澤法的頭上,這正是剛剛放在圓桌中心的手槍。

“君度,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背叛組織的後果?”白蘭地的眼裏隻有冷冷的殺意“波本和你說了什麼?日本公安?你不會真的演戲演上癮了吧!”

“白蘭地,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事情不是你安排我去做的嗎?現在你來懷疑我?”黑澤法看著白蘭地。

“……主要因為又有人來總部說你是臥底了。上一次是琴酒,這一次又是我,你看,有這個東西。”白蘭地把一個監聽器丟給他“說明總部裏也有那些家夥。”

黑澤法:……

“這個竊聽器是沒有電的,蠢貨。”黑澤法一拳打向白蘭地,“我說過不要再和我開這種玩笑!”

“哎呦,”白蘭地向後一跳,“不要生氣啦,但是組織總部確實有那些家夥,這點是真的。”

“……我知道了,會處理的。”黑澤法看著白蘭地遞給他的U盤走到自己的房間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