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兆唐國皇都至興,一白衣青年手持折扇走在青石板鋪成的小巷中,姿態悠閑右手時不時輕輕扇動兩下手中折扇,左手則拿著一對核桃把玩,走至一棵老樹前時忽的停下,然後輕笑著說道:“閣下跟了我許久,此時還不現身?”
然後隻眨眼間人影晃動,白衣青年麵前便是出現一身穿紅色飛魚服,頭戴雲紗冠白發白眉無須的老者,老者縐眉看著白衣青年用有些尖細但卻不讓人厭煩的聲音問道:“不知白先生來我兆唐皇都何事?”
白衣青年依舊隻是笑著回了兩個字:“尋人。”
聽到白衣青年的回答飛魚服老者緊鄒的眉頭略有些舒展然後開口道:“那白先生可方便告知所尋何人?我可代你尋找。”
白衣青年擺手道:“不勞煩趙公公,那老頭可是難找的緊,一月之後無論是否找到我都會離去公公大可放心。”
聽罷飛魚服老者終於舒平了眉頭笑著說道:“我並非驅趕白先生,隻是這皇都忽的多了你這麼位強者為了陛下安全我總是要詢問一下的,那我就不多叨擾先生了,告辭。”說罷老者雙腿不見用力便離地飛起離開小巷。
白衣青年看著老者飛離的背影,笑著輕起折扇,然後忽的將左手中的兩顆核桃向兩處陰影甩去,隻聽兩聲金鐵交擊之聲先後從兩處陰影傳出,便見兩錦衣衛模樣的中年男子手拿繡春刀從陰影中走出表情嚴肅然後兩人各自揮了揮手便見小巷的各個角落出現了二十多個手持繡春刀的身影,然後眨眼間全部消失好像從沒來過。白昭源搖了搖頭又扇著扇子自顧自的穿梭於巷間。
兆唐皇宮,趙賢手持拂塵立於一身穿明黃色蟒袍,黑發,短須,三十歲上下的男子身前,此人正是兆唐皇帝李濤。
“那人身份可查清了?”李濤邊批閱奏折邊問道。
“回陛下,是白昭源,他來皇都說是尋人。”趙賢低頭回道。
“嗬,這倒奇了。他這尊懶仙要找誰?”李濤放下手中奏折有些好奇的問。
“回陛下的話,奴才不知,隻聽他說是一老者,其他便不知了,奴才辦事不利請陛下恕罪。”說著趙賢便跪了下了。
李濤神色不變,隻是擺了擺手示意趙賢起來,隨後說道“那便不必管他了。對了南泗縣的那批難民可安排妥當了?”
雖說兆唐太平但再太平的盛世也少不了妖邪作祟導致百姓流離失所,這南泗縣便是受了妖潮百姓才四處逃難的。
“回陛下,已全部安排至了隨安縣,估摸著隨安縣衙應該正在把他們分配到周圍的村子裏。南泗縣的那些妖物也已被鎮妖司全部滅殺了”趙賢起身回道。
“這便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切不可傷了百姓的心。”李濤輕撫胡須說道。
“陛下,聖明!”——
隨安縣,王瑜清醒後迅速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和槍支情況,檢查在兩秒鍾內就完成了,在一切正常後他快速的觀察四周, 然後他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木製的推車上一個老者在前麵拉著正跟在一群衣衫襤褸的人當中 ,抬眼看了看周圍房屋的樣子再結合自己昏迷前的記憶他確信自己這是穿越了,還是身穿。王瑜是個孤兒,在國家的養育下長大,長大後他報效祖國成為了一名軍人在一次任務中壯烈犧牲,醒來就出現在了這裏。
老者察覺到了王瑜的清醒,笑著說道:“ 醒了還不從我這老頭子的車上下來,重的跟個牛一樣。”
王瑜聽到老者的話迅速起身快速下了老者的車,雖然不知道現在自己在哪,但眼下的情況應該是這老者救了他想罷,他趕忙道謝,然後詢問到:“請問老先生這是哪裏?”
老者卻古怪擺手道:“你小子是腦子摔壞了?這裏是兆唐隨安縣附近,還有你不用謝我,嘿嘿。你這怪模怪樣一會到了隨安縣衙我就把你交給他們換點酒錢。”說完了還得意的摸了摸胡子。
聽完老者的話王瑜先是知道了自己應該是在一個叫兆唐國隨安的地方,然後他又嘴角一抽,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迷彩又摸了摸眼睛上戴的戰術目鏡,確實和周圍格格不入,這老者想把他交給官府也正常隻是他光明正大的就這麼說了出來就不怕自己跑了?想罷,他打量起來了那老者,發現那老者雖然衣著破爛和周圍的難民無異,但麵色紅潤,精氣飽滿再加上之前能推著自己走那麼遠估計是個練家子,說不定還是個小說裏那樣的隱世高人。想到這王瑜警惕了起來握緊了手中的95式自動步槍。
老者看著王瑜的反應也不氣隻是調笑著說道:“你這手裏的是暗器吧,暗器可傷不了我老頭子。”聽到老者這話王瑜心裏涼了半截,看來是真被他猜中了,但他也沒有失去信心畢竟他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手裏的95式肯定不是他所謂的暗器能比的,隻要不是穿到了什麼高武世界他相信自己還是很強的,可還沒等他安心多久,就感到有一股巨大吸力正在搶奪他手裏的槍,王瑜連忙用力握住,但卻徒勞無功,槍直接飛到了老者手上。